“包括金极这老家伙也是.......”
他站在马车之前,望了马车内躺着的金极,不由叹了口气:“我和这老家伙相交多年,知道他为人素来严肃,不是真心欣赏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去夸赞别人的。”
“过去时,我曾试图将一些陈家子弟塞给他作学徒,没有一个能挺过半月时间。”
“前段时日,他却一反常态,主动收了你做学徒,给我的信里,更是对你赞不绝口。”
平静站在原地,听着陈经的话,陈长铭沉默,没有打断陈经的述说。
“我和金极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但同时,我也是陈家的一家之主。”
陈经望着马车里的金极,淡淡开口:“金极他若是还活着,我绝不会多做什么。”
“但他若这么去了,那作为陈家的一家之主,一些该做的事情,我也必须做。”
“长铭你明白么?”
“我明白。”陈长铭沉默着点头,表示明白。
“明白就好。”
陈经回身望着陈长铭,随后笑了笑:“你是金极喜欢的弟子,是陈一鸣的外甥,是子辛的朋友,是受陈家爱戴的医师。”
“金极留下的东西交给你,任何人都不会有意见。”
“所以,若是金极这老家伙真的没救了,他的东西就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他如此开口,随后望了望马车内的金极,轻轻叹了口气后,便转身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有给陈长铭丝毫的反驳余地。
平静伫立在原地,望着陈经离开的背影,陈长铭轻轻叹了口气,到了这时候,心情不由有些复杂。
原地,等陈经等人离开之后,他继续走近了马车,继续给金极注入了一些生命能量。
大量的生命能量被灌输了进去,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已经足够让重伤者的伤势瞬间痊愈,但放在金极身上,却仅仅只是让他身上的气息稍微壮大一些。
这种情况让人无奈。
在马车内驻留了片刻,随后,陈长铭找了一匹马,带着昏迷的金极,准备回到药殿中去。
之所以如此,是出于担忧。
从陈一鸣等人的反应来看,在金极陷入垂危的此刻,他们显然已经将金极留下来的东西视为囊中之物。
而在药殿中,此刻陈轻依还在那里。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对陈轻依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