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陈长铭的表现却刷新了他对自家外甥的认知。
什么时候,自家外甥除了习武之外,竟然有这般耐心了?
竟然还会对伤者露出笑脸?
你以前不是看不起穷人么?
陈一鸣心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这时候暗中观察着前方陈长铭动作,直接一脸懵逼。
而且,那熟练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陈一鸣认真观察了一会陈长铭的动作,不论怎么看都是极其娴熟,手法极其老道,一眼感受过去根本不像是个学医仅仅数月的人,反倒像是个沉溺此道多年的老医者。
而且,他做诊断治疗的手法也很高明,不论是刀剑创伤,还是其他的一些疑难病症,只是稍做医治,便可以患者大为缓解。
甚至,还有着身患怪病,全身瘫痪的患者,只是被陈长铭几根金针扎下去,再按压了片刻,竟然就大为恢复,直接当场就能下地走路了?
这莫不是特意找来的托?
陈一鸣有些傻眼,到了这时候,已经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在原地观察了片刻,直到周围的人少了些之后,他才深吸一口气,带着人上前。
“舅父?”
陈长铭望着陈一鸣,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意外。
当然,这是假的。
习武之人的感应素来敏锐,以此刻陈长铭的敏锐,早早便感应到有人正在一旁窥视,因而早早发现了陈一鸣的身影。
不过陈一鸣既然没有主动出来,他便也没有开口说些点出,就这么自顾自的忙着。
“舅父,你回来了。”
望着陈一鸣,陈长铭笑了笑,又望了望周围。
经过之前的一阵忙碌,此刻周围的患者已经少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恐怖。
见此,陈长铭索性让其他两名大夫上前,给这些病人医治,自己则带着陈一鸣几人走了进去。
走入其中,一阵药味在四周弥漫。
一片房间里,周围摆着一张张床,上面大多躺着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