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晏看看姬月,见他一副老神在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转念一想,这件事实际上可以说是她惹出来的,所以也该由她来处理。
对两个差役道:“两位差爷,地上的男人并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姬月没有下死手,只是让对方也很不好受罢了。断肋可是很疼的,出气儿都透着疼,至少两个月要在床上躺着,不能再和这个女人办事了。
“没死?”其中一个差役走到昏迷的男人那里,探了探鼻息,对另一个人道:“确实还活着。”
叶清晏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朋友,路过此条巷子,看到这位娘子被地上的男人强|暴,而且这位娘子出声呼救,我等才出手相救。两个爷,可以问一下周围的街坊四邻,问他们有没有听到呼救的声喂!我们刚才救了你,你打他做什么?”
“他打的是我的男人,我不打她,打你吗?”女人也看出来姬月的身手好,是个硬茬儿,她肯定打不过。但叶清晏瞧着是个弱的,当然是先捡着软柿子捏。
又扑上去打叶清晏。
“男人?”叶清晏一边闪避女人的扑打抓挠,又一阵错愕。
“你夫君?既然是你夫君,你叫什么救命?”
两个巡视街面儿的差役,经过巷子口,听到巷子里有动静,便相视一眼过来了。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
女人好似认识这两个差役,立刻哭哭啼啼起来,那戏路转换的叫个自然,立刻就成一个遭到霸凌的良家妇女。
指着叶清晏道:“两位大哥,求你们给民女做主啊。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莫名其妙的把我夫君打死了,两位大哥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死人了?”出了人命,这是可就大了。
两个差役立刻一个拿刀,一个拿绳子,要捆绑了叶清晏和姬月。
叶清晏看看姬月,见他一副老神在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转念一想,这件事实际上可以说是她惹出来的,所以也该由她来处理。
对两个差役道:“两位差爷,地上的男人并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姬月没有下死手,只是让对方也很不好受罢了。断肋可是很疼的,出气儿都透着疼,至少两个月要在床上躺着,不能再和这个女人办事了。
“没死?”其中一个差役走到昏迷的男人那里,探了探鼻息,对另一个人道:“确实还活着。”
叶清晏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朋友,路过此条巷子,看到这位娘子被地上的男人强|暴,而且这位娘子出声呼救,我等才出手相救。两个爷,可以问一下周围的街坊四邻,问他们有没有听到呼救的声
票,递给了两位差役,“此二人应是故意在此设局,引路人入套,再趁机威胁,典型的讹诈行为,还请两位能按律严惩。我和我的朋友,初来晋城,一为赏玩晋城人情风貌。二来马上就是云商大会了,我等还想做做买卖,若有什么能提点的,还请二位爷,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其中一个差役从姬月的手里接过银票。
拿人手软,另一个差役立刻把一张冷脸,对准了那个因看到姬月掏出银票,而停下哭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