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喝了口气,看萧长綦,“和娘娘吵架了?不,应该没吵。如果吵了,那就是外伤,肯定不是现在这副内伤模样。”
“闭嘴!说你的事儿。”
“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就是臣年少慕艾,曾经对一个漂亮的姑娘心动。结果好容易到手了,发现是个带把儿的。”任然平静无波的道,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不是他的。
萧长綦:“……然后呢?有没有拿下战果。”
“没,臣对男人不感兴趣。”
着摇了下头,“真是过年过糊涂了,什么都说。”
萧长綦可不敢让叶清晏知道他这一天,都过得像个白痴,也坚决不能让她知道他怀疑她红杏出墙。
如果让她知道了,怕不得笑话死他!
因为,天池别院那个从叶清晏房间里出来的男人,是他自己!
他怎么忘了呢……
记忆就是一个藏着秘密的箱子。实是他自己把叶清晏那次偷偷离开他的记忆锁起来了,刻意忘记了,难免一时没有想起。
任然的话,刺激了他打开箱子,真相一目了然。
……
叶府——
叶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叶广忠这一天喝了不少酒,已经早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不行,我得去问问那个丫头,在宫里私自跑出坤元宫半个多时辰,都干什么去了。”
叶广忠睡的跟死猪一样,自然回应不了她。不过就算是醒着,也只当她是多心,不让她去叶敬宁的院子。
叶氏穿好衣服又披上了披风,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丹霞,去寻叶敬宁。
叶敬宁正拿着一支火舞,在画纸上一道背影,他的手里正好拿着一支火舞。看着那个高大挺拔又尊贵不凡的背影,叶敬宁渐渐的痴了。
“宁儿——你睡了吗?”叶氏在门口喊道。
叶敬宁忙把画丢进了炭炉里烧了,毁尸灭迹,然后才应道:“母亲,女儿还没有睡。”
叶氏进了房间里,闻着空气里有烧了什么的味道,“你在做什么?”
“就是今天见到欧阳老夫人,她夸女儿写的百寿图很好,女儿就练练字,但写的不好。”
“嗯。”叶氏在火炉边的绣凳上坐下,烤着火问道:“今儿进宫,中间你离席了,去了哪儿?”
“女儿听闻五姐姐自己弄了个草棚种菜,过去看了看,确实是有菜,还有一种地梅子,长得红溜溜的,女儿偷偷采了一颗,很好吃。以后咱们也种一点儿吧?”
“嗯,你想吃咱们就种。不过……当真没有去其他地方?”也是还是有些疑惑。
叶敬宁一脸不解,“女儿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