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陛下喜欢什么颜色?不拘于花色。”叶清晏趁机问道。
萧长綦看着她,回道:“可能没有那么讨喜。”
“哦?那是什么色?”
“黑色。”
包容一切的颜色,也是帝王本色。叶清晏笑了下,又道:“严格说来,我最喜欢的颜色正好和陛下的相反。”
“白色吗?”
那是光的颜色。
……
萧长綦狎笑道:“姣姣第一次离家,就被为夫给抓住了。”
叶清晏眨了下眼,眼睛更清澈明亮了,仿佛雨后的晴空,平宁而雅静。但实际上,她一颗心,却像在荡秋千,忽高忽低,晃晃悠悠,还迷迷糊糊的,“……那,那我在马车上和陛下说长命锁的事时……”
她当时都说了什么?
啊——好丢人啊!
丢死人了!!
“朕当时很愉悦。”萧长綦把她拉进自己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姣姣对朕也一直念念不忘。”
叶清晏好想昏过去……
倒是也说得通了,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及过她曾经念念不忘的漂亮少年。
感情,那个人就是他啊!
叶清晏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特别是他。
一脑袋扎进了他的怀中,“你太坏了!明明知道,偏不告诉我。”
萧长綦抱着她,心里软成了一汪甘泉,“若非来祭拜岳父和岳母,朕并不打算告诉姣姣。”这本是他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听他提起了父亲和母亲,叶清晏忙又从他的怀中出来,扯了扯有些皱巴的衣服,危襟正坐。
“怎么不早说。”她都忘了,这是在父母的灵位前。
越发丢人了,都丢到父母亲那边去了……娇颜涨红,连耳朵和脖子都红的不得了。
萧长綦低沉的笑声,自胸腔内发出,打从心底里感到快悦。
直到祭拜完,叶清晏脸上的羞红都不曾褪却,也令萧长綦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叶清晏。
羞到极致的盛艳!
……
叶清晏和萧长綦祭拜完后,又把来过的痕迹清理干净,最后把那支黄梅花收入了收纳镯中,带走了。
离开叶府,两个人就像是普通夫妻,在京城的街道上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