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马上就来。”老板娘立刻进了厨房吩咐厨子准备饭菜。
这厢忙活着,另一边也没闲着,有客人问牛捕头甜水村的事。
牛捕头被邵青这一打岔子,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慢慢喝着酒开始详说。
“先来报案的是一个拖家带口到甜水村串亲戚的外乡人。当场这个外乡人的妻子,都吓傻了。看了大夫才回过魂儿,然后这个外乡人才到的衙门报案。一开始我们老爷也不信,就派了我们几个到木匠村抓奸夫的顺道过来看看。这一看,没吓死了。”
“怎么死的啊?是被杀的吗?”
“那肯定是被杀的啊,一个村子的人呐。具体怎么死的,要等仵作验完尸才知道。哥几个过来喝酒,也是压压惊避避雨,雨停了好赶回衙门禀报大人
这扇窗窗缝不严密,有部分风雨透窗缝而入,打湿了部分床脚。
邵青看了看窗,然后把床拉离了原地,距离叶清晏的床近了不少,差不多也就一个转身的距离了。
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右胸口处缠着一片乱糟糟的绷带,绷带上已经染了大片鲜红的血。
把血绷带解开,准备换了新的缠上。
“不上药吗?”身后突然发出声音。
邵青回头,看着叶清晏,不好意思道:“抱歉,吵醒你了?”
叶清晏盘腿而坐,因为两张床距离挺近的,所以她很清楚的就能看到他胸口的伤口,皮肉已经发腐外翻,而且还在向外浸血。
“吃饭的时候,就闻着有一股腐血腥气,当时以为是那个牛捕头身上的味道,而且还有酒气遮掩,现在房间里就你我了,这腥气就更浓重了。”
“如果影响到你休息,我这就出去。”
“都已经影响了,还出去什么。我正好懂些医术,随身也有药,帮你看看吧。”叶清晏把放在床里侧的包袱扯过来。
邵青看着叶清晏打开包袱后,里面瓶瓶罐罐的,还有官针刀具绷带等物,信了她的话,她确实是懂医的。
“那就麻烦明公子了。”
“我叫明晏,你把床再拉近些,坐着即可。”叶清晏先拿起一个比较大的瓶子,拔开瓶塞,一股比客栈里的酒,更浓郁许多的酒味扩散了出来。
倒了一些酒在手心里,然后两只手相互搓了搓,再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也用酒擦拭过。
邵青看着她的手法,倒是挺熟练的,便如她所言,拉了床,端端正正的坐好。
伤口毛躁不平,有五寸长,肿翻一寸宽,深半寸左右,轻微伤及内脏,有撕裂的痕迹,应该是恢复期间又剧烈运动或碰撞引起的恶化。
摸了摸他的体温,很是烫手,“发烧了。”
叶清晏又拿了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来一粒药丸,“我自己做的,没有这扇窗窗缝不严密,有部分风雨透窗缝而入,打湿了部分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