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綦看着他,道:“万民书的事,本王会查个清楚。只是这件事已经在慈州传开,暂时要委屈一下知府大人,先在家闭门谢客几日,衙门里的公务,本王会令六房协作处理。”
“是,下官自当遵命。”方路山从地上起来,晃晃悠悠的不等站好……‘噗通’又摔倒在地,而这一摔还昏了过去。
朱海试了试方路山的颈脉,对萧长綦道:“脉息虚弱。”
“送他回去,再请个大夫。”
“是,王爷。”
安排人送方路山回去后,朱海又回了公堂,从地上捡起万民书,重新卷起慈州府衙——
萧长綦戴着面具,肃然正坐在府衙的公堂之上,看着堂下跪地的慈州知府方路山。
方路山很瘦,瘦的与正常人相比,都快脱形了,明显是长期忍饥挨饿所致。一身松垮垮的青色官服已然洗的发白,衣角处还有一块不易察觉的补丁。
“方知府,你可知罪?”
方路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启禀王爷,下官实在是不知所犯何罪。”
这时,朱海把一个卷轴扔在了方路山面前,“自己看。”
方路山打开卷轴,等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顿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透心的冷……
“这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