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子?”叶清晏看向青衣太监手中捧着的翡翠果盘,里面有七八个圆溜溜的山竹子,碧绿的叶柄,豆沙红的饱满果皮,看起来十分新鲜。
“殿下给我的?”
“是。王妃请慢慢享用,奴才先退下了。”
“麻烦公公。”
“王妃甭客气,都是奴才应分的。”
叶清晏在青衣太“父皇的身体堪忧。”萧长綦提及敬德帝的身体状况。
那明显是重病的表象,只要不瞎谁都能看出来,但谁都不直说。有的是不敢说,有的是不愿意说,各有心术。
端妃对敬德帝也并非没有感情,只是随着敬德帝的喜新厌旧,她的心也渐渐冷了,如今也只剩叹息,“还不是太子送给陛下的那个女人,把陛下的魂儿勾的死死的。”
“母亲说的是水妃?”
“对,就是她。说是一个县令的女儿,但看举止作态,更像是青楼女子。最荒唐的是,大白天的就在宫里赤|身不挂,大跳不堪入目的舞蹈,陛下这些日子,每天都要去水妃的潋滟宫里极情纵欲。”
“上阳宫还来不来?”
“十天半个月的,还会来这边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