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静才不管他懵不懵,继续说道:“近的你怎么联合村里人背后搞我咱们先不说,这算咱俩的恩怨跟你大侄儿他们没有关系。咱只算旧账,当年...”
她一提“当年”俩字刘叔的脸就黑下来。
整个村里能经得起鞠静“当年”两个字的能有几个?肯定没有他们老刘家就是了!
当年鞠老三家穷,鞠家的三姑娘从刘家门口路过,刘家挂在屋檐底下的两串蘑菇丢了就赖是鞠家的姑娘偷的;当年张永梅要卖小开荒水田地,鞠文林要截胡,老刘家上蹿下跳的帮着鞠文林搞事;当年鞠敏跟吴有海处对象,吴老四媳妇儿可村的败坏鞠敏的名声,刘家的老娘们也没少说闲话...
这账越算越清楚,刘叔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村里人都说鞠家二姑娘最记仇,还专门有一个记仇的小本本,以前他不信,现在信了。
在他看来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鞠静竟然都记得,拿出来笑呵呵的说给他听,那样子有点儿吓人。
鞠静明明是笑着的,态度也很不错,可他就是害怕,打心底里害怕。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冻的他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怎么的刘叔,外头风大冷了?那您早点儿回家吧,省得感冒发烧您在造谣说我这农场阴气重风水不好您来一趟就生病”,鞠静笑着讥讽道。
刘叔晃晃悠悠离开,都快进村了身上的冷意才渐渐散去,一抹脑门,好家伙,一脑门子的冷汗。
刘叔心里暗道这鞠静太吓人太邪乎,以后他可不会再去找她帮忙,至少不会单独去。
鞠静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就笑呵呵的跟人家回忆过去说点儿实话还真能把人吓病了。
没错,刘叔当天晚上就发起高烧,第二天早上还不退,直接被家里人送到乡卫生所打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