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精细活要是看的不清的话往往会有两种后果:一是刻坏茶盘,前功尽弃;二是弄伤自己,流血说不定还会弄脏茶盘。
就第二天,鞠文启一刻刀下去戳左手食指的手指肚上。
这一下戳的还特实,伤的挺重,流不少血,给饭店不少人吓够呛。
去卫生所处理之后,鞠文启只能暂停他的手艺活,安安稳稳的看饭店。
鞠静就觉得奇怪,她爸做茶盘也不是一天两天,之前怎么都没事儿这次就出意外了呢。
她去问张永梅,一开始张永梅不肯说,被问很多次才说实话。
知道鞠文启是被那些中伤的话影响,鞠静就特别生气。
她气鞠文启经历过那么多的事儿还是太把别人的声音当回事,把别人看的比自己还重;更气外边那些说闲话的人,自己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就知道盯着别人,最欠骂的其实就是他们。
鞠静也不是一个能忍气的人,开始私下跟人打听都谁背地里说她爸,打听来打听去,又没跑出老鞠家人去。
头一开始就是蔡美玉说的,后来又冒出一些人捧她的臭脚。
这种事,不可能把所有人都骂一遍,那就得找上蹿下跳最厉害的和最先开这个口子的。
开头的是蔡美玉,上窜下跳最厉害的是屯子里一个自来就爱扒瞎的妇女。
确定目标后,鞠静也没耍花活儿,带着狗和尹凯旋直接去找人。
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是有多爱说多能说,谁要是敢在她面前说错一个字儿,她就把那人的舌头揪出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