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经过镇界碑的详细描述，陈平平终于了然，又生出了疑惑。

他应付着火红蟒蛇的攻击，疑惑道：“按你这么说，妖魔岂不是无法晋升完美境？不对啊，我记得当初还没将白泽刻印成仆从，在皇宫近卫居住区浏览一些基础信息时，见过完美境妖魔的资料。”

“这就陷入了思维误区。”镇界碑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世间，是先有强者，还是先有修炼法？”

“咦，你这个问题……”战甲面具下，陈平平面色一动。

“修炼法，境界划分，都是后来才出现的，那么，一开始的强者，也就是你们家老祖宗，他们可不需要修炼。”镇界碑继续道，“还有那么多强横的宇宙生物，最原始的，甚至有接近神灵实力的，它们可也不需要修炼。”

“拿他们举例，就是告诉你，不要太迷信境界，通往强者的路也不止一条，目前的修炼法只能算是一种相对大众化的路，而一些小众的路，也并不是走不通。”

“妖魔没有点燃灵魂之火，但它们就不能继续变强了么？当它们的能量累积到足够强横的程度，肉身+能量，也并不比完美境的肉身+能量+精神力差。”

“同样的，当能量达到一定程度，它们一样可以对基本法产生影响，拥有类似场域一样的手段……只不过它们这条路需要用时间慢慢磨，同时后续提升也没有你们这一条路效率罢了。”

“原来如此。”听到这里，陈平平终于懂了。

之前他还一直在奇怪，宇宙凶兽亦没有智慧，怎么就能那么强，原来，生灵有生灵的路，宇宙凶兽也有宇宙凶兽的路，不管怎么走，哪怕更加蜿蜒曲折，哪怕需要多花费十倍百倍的代价，反正总能往前进就是了。

“懂了，这回是真的懂了。”陈平平笑道，不再关注这个问题，开始发力，与火红蟒蛇对战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智慧还是非常重要的呢，有智慧的大妖与无智慧的妖魔就是不一样，这火红蟒蛇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

要么就是用能量攻击，要么就是用蛇尾当武器鞭打，至于缠绕，在陈平平掌握了大成《咫尺之间》的情况下，比速度，陈平平也许比不过不灭境的它，但是在小范围内的躲闪挪移，还真缠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