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爷脑子里就想起昨天晚上她跑下楼找自己的哭腔。
活了四十年,非爷多少懂得怎么看人了。
本来昨天晚上非爷就存了记住那个位置,以后弥补一下她的心思。
结果现在还居然因为这件事,搞得她一火之下辞职了。
哪怕不是主要原因,只是个由头。
两个姑娘租的出租屋,生活质量也就那样。她们出门之前,另一个姑娘就劝过,省点钱。但方欣雨说,很久没有唱个痛快喝个痛快了。
现在非爷明白了,她大概遇到了不少烂事,想发泄发泄。
然后第二天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然而,性格归性格,现实归现实。
在被现实压垮之前,谁不是激情满满,乐观向上?
晚上贺方走了之后,余秋问非爷:“方欣雨的事,你有想法?”
非爷歪着脑袋笑问:“你还会读心术了?”
“我听你语气不对啊!”
“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
余秋点了点头:“那我知道了,过两天请她吃饭,问问她吧。”
“不怕何诗吃醋?”
“我到时候带她一起去。”
非爷惊了,伸出前腿。但是翘不起大拇指,所以伸出一根爪子:“牛逼了,你胆子不小啊。”
“我做什么事,光明磊落让她知道不就行了。”余秋笑呵呵地,“倒是你,为什么对方欣雨的事情很上心啊?”
非爷冷冷地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懒得欠别人的。你一开始遇到我,我不就赚钱交伙食费?”
“哦哦哦,我信了。”
“你脸上写着不信两个字。”
“早上你还说,你可以说自己以前是妹子?”
非爷笑了:“怎么?田螺姑娘的故事让你心里发浪了?”
“你又说你是大爷,又说你比我大7岁,又说你以前是妹子,你让我信哪个?”
“你专门问出来,是想信哪个?”
“你早上扒着人家的胳膊,都舍不得走,看来你确实是公的。”
“滚!”非爷骂骂咧咧的,“春天来了,你更骚了。我要写稿子了,你要是想发骚,找你的何诗去。”
余秋笑呵呵地去工作室聊qq去了。
非爷坐在笔记本前面,发了一会呆。
余秋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老子是个猫啊?还能有那样的想法?
非爷甩了甩头,开始写稿。
昨天耽搁了一天,差点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