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有点犯难。
在江城读的大学,大学同学里关系走得近一点的,都不在江城工作。
台里的同事就不用想了,自己还请着病假呢,难道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接私活?
社会上……哪里有其他关系好的朋友?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种状态挺差劲的,遇到事了就得犯难。
非爷看出来了,余秋这边想不到法子,没有合适的人可以联系问问。
他说道:“不行多花点钱,请个代驾师傅。”
余秋忽然问:“非爷,你以前朋友多吗?”
非爷被问得楞了一下。
多?那也算交游广阔吧。但这种临时遇到事了,可以毫无顾忌直接开口、把握也很大的,好像也没有。
余秋见他不回答,笑了笑:“忽然觉得,我可能也没有那么差劲。”
非爷有点尴尬:“想什么呢?这种小问题,不是随手就解决了吗?”
“我打两个电话问问看吧。”余秋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得尝试一下。
非爷跳下了沙发,活动身体。
真是丢脸啊,之前还说可以喝十个那孙子,结果舔了几口就趴窝了。他实际上并不记得自己还没能成功跳上沙发,不然都会怀疑猫生。
刚才也没吃饱,他继续吃着自己盘里的饭菜。
余秋一边打电话,一边伸手过来挡着他。听别人说明天有事,他挂了电话对非爷说:“凉了,我去热热。”
“不用,我对热乎也没什么要求,干净就行。”
余秋直接把盘子拿了起来,又端着没吃完的菜去热。
非爷蹲坐在茶几上等着。
余秋在厨房里也继续打着电话,非爷酒已经醒了。
不一会盘子重新端了出来,余秋说道:“以后不能喝酒,你现在毕竟是猫的身体。回头我也得查一查,你有哪些禁忌。”
非爷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有好好查一下。
他叹了一口气:“妈的,重生了,还得考虑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