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个一头白毛的男人,就是杀了人家儿子儿媳妇、促成了忍界第一制毒师疯狂大暴走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哦呀,今天也幸运的在战场上活下来了呢,旗木先生。”
白发的男轻男人笑了笑,对于小姑娘的打趣挖苦满不在意。
玉江看着他那表情,只觉得一口气怄在胸口,歪着脑袋,用那种她好像天生就会的嘲讽语气板着脸说:“就算今天依旧活下来了也还是不行,樱子是不会嫁给你这种每天刀口舔血的男人的。”
“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她一指对面,那片山坡下,就是砂忍立好的战线:“冲着那边放两个忍术泄泄精力好了,我不欢迎当忍者的后爹。”
“玉江!”
“打仗呢!”玉江皱着眉头可嫌弃的说:“说好的战场总指挥啊!虽说云良楼现在就是个医院,樱子你勉强一下也算个白衣天使,但是……打仗是很严肃的事情啊!”
她一指旗木朔茂:“这个家伙看样子像是靠谱的吗?打着仗呢他这么闲!”
“千代的毒术我们这里暂时也没办法解决啊,不过能解决的那位,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旗木朔茂的声音很温和,带着成年男人的醇厚,他伸手要摸玉江的脑袋,结果被一眼瞪歪了。
于是他接着好脾气的笑着说:“玉江可以放心,这场战争,赢得一定是木叶。”
这话,自然的完全不要质疑。
玉江撇嘴一笑:“算起来我们是雷之国的,木叶输了赢了关我们什么事?云忍打的赢岩忍的就好了。”
“玉江……”
看着樱子拉她袖子的手,玉江烦躁的切了一声,然后有点抓狂的看着她说:“你不会真的准备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吧?”
“朔茂先生——”
玉江眼神死:“旗!木!先!生!”
“旗木先生是很好的人啊。”
樱子也没多计较,真的改了称呼,然后轻轻的碰了碰玉江的脸:“他在保护我们啊!”
“啊,是吗。”
看着樱子苦恼的表情,旗木朔茂深呼吸了口气,然后蹲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小女孩漆黑的眼睛,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我保证。”
他的声音比平常更加低沉了一些:“我保证,绝对不会突然死在战场上,玉江每一天都会有机会嘲笑我的。”
他的眼神突兀的变得柔软起来,这会儿,与其说他是在看玉江,不如说他是在看樱子。
“我是绝对不会死的,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有了家人以后,就更加不会。”
这男人真是不要太懂啊……
一个刀口舔血的人,最动人的情话,大概就是为了你,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死了吧?
玉江在心里狠狠的龇了下牙,这一看就是老手吧!?看樱子那眼神!
玉江简直恨铁不成钢:你是个花魁啊喂!这么好攻略的你好意思当花魁吗!?
“朔茂先生……”
“这样的保证,能让您安下心来吗?”
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执手相看泪眼……
虽然只有樱子在哭,但是……
玉江叹了口气,瘫着脸扫视了一下又突兀开始笑的女人,只觉得老话说的太好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伴随着一个水遁从天而降的旗木朔茂,简直就是老天专门派来克樱子的!
明明那个水遁也不是他放的,一个雷属性的家伙碰上云良楼那时的大火,也就起了个临场指挥的作用,平白无故赚了个大美人……他是计算好的吧?
玉江倒是指望来个人棒打鸳鸯来着,但是云良楼被战线冲散了,女老板打着包逃难去了,这时候,也就不管什么没有客人带不能出楼的规矩了,樱子用她所有的积蓄,换了一个自由之身。
越看越心塞,玉江双手往袖子里一抄,灵活从两个人中间钻了出去,推门就准备走。
樱子一看她要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