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舒了一口气,点头说:“好。”
单宁告诫:“你不要一个人过去和剧院那边交涉,那里有些古怪。”
女孩说:“我也觉得有点古怪,这声音总是在深夜和早上传来,怪吓人的。”
单宁了解完情况,离开了女孩的出租屋里。
老成瞥见单宁皱着眉,来了精神:“又有情况?”
单宁说:“你那是什么表情?闲得慌想找事?”
老成讪讪然闭了嘴。
两个人坐回车上,单宁已经收到女孩发来的录音。
那声音确实撕心裂肺,像是嚎哭,又像是在尖叫,如果这是在练习,那么练的肯定是一场鬼哭狼嚎的大悲剧。
老成说:“你能不能别放了,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不是想让你体会体会生活在这边的人有多煎熬,让你赶紧把事儿给解决了吗?”单宁转头瞅着老成。
“这声音大半夜或者大清早才有,听着很邪门。但我们是学着科学知识长大的,不信乱力神怪,”老成给单宁分析,“那么这很可能是一种求救信号。”
“求救信号?”单宁好奇。
“当一个人被困在某个地方,不得不服从囚禁着他的人的命令,那么他就会做出反常的事情引起别人的注意。”老成说,“比如最寻常的叫喊、哭泣、捶墙撞门,又比如被绑匪胁迫着打电话,被绑者故意说些与事实不符的话。”
“如果这是一种求救信号的话,”单宁皱起眉头,“上门的是我们,不是老孔他们,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老成说:“今天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如果真的是求救信号的话说明发出求救信号的人暂时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