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和中年人已经走了。
王文澈抓着青年的手,紧张地说着什么。
青年身形晃了晃。
最终青年点了头。
王文澈两人也走了。
画面变得空荡荡。
画面没有对白。
解姗姗说:“我认识这个开车的人。他是副州长的儿子,”解姗姗抓紧解海程的手,“海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监控里那个中年人是副州长的秘书,这件事背后有副州长、有杨宏他们家,就算把监控放出去也不一定有用,可能还会让杨宏他们针对爸爸。”
解父是书画协会会长,但这会长没什么实权,顶多只是负责组织一些交流活动而已。
对上杨宏家可能问题不大,但对上一个副州长就不同了。
这件事显然是一次顶包事件。
副州长的儿子把王文澈喊过来要他顶包。
王文澈又把他哥哥喊了过来。
这和他们之前在酒吧里玩的“替死鬼”游戏差不多,只是惩罚更大,后果更可怕。
解海程说:“珊姐你先别慌,这事你别再管了,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解姗姗本来没对解海程抱有太大希望,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已。解姗姗说,“你只是个学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