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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只有自己来。
秦羌坐起身,伸手至脑后摸索着将绷带的结头解开,一圈一圈将绷带卸下来。
当还未痊愈的伤眼映入视线,厉竹呼吸一颤。
这几日都打着绷带也看不到里面,如今一看,才知道竟然伤成了这样。
几时见过这个男人这般模样?
心疼不已的同时,胸腔里的那把火又燃了起来。
“是不是别人说救了你的命,你就会将命还给人家?”
秦羌被这兜头一问搞得有些懵,不过旋即就明白了过来。
还是因为他将眼睛给常姜那件事呢。
看来,这件事要被这个女人诟病一辈子了。
“我其实只是不想欠她人情......”
秦羌试着解释。
厉竹“嗯”了一声,将他手里的绷带接过去,放在桌上,倾身检查他的眼。
检查完,又走到桌边去做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