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错愕,为她突如其来的脾气,也为她说的两字。
“我没有。”
虽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但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何来撒谎?
见他还不承认,厉竹轻轻一嗤。
转过身面对着他:“秦羌,我只是失忆了,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那日,我从天洁山下来,欲去你太子府寻我所谓的父亲蔡项南,我可是亲眼所见,你在太子府门口的大路上,跟一个女人做这件事。”
秦羌当即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日......那日说起来有些话长......”秦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就说你们亲到没有?”厉竹看着他。
秦羌就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如果......如果嘴唇碰到算亲的话,那......那......那就亲到了.......”他实事求是道,“但是,我们......”
话还未说完,一侧手臂一重,是厉竹撞了他一下,经过他的身边,大步离开。
秦羌汗。
连忙对着她的背影道:“我们真的就只是唇碰到了一下而已,我......我马上就点了她的穴道。”
可厉竹哪里肯听他解释,早已走得老远,头也未回。
“再说了,是常姜主动,我也是猝不及防,我也是受害者......”
嘟囔说完,秦羌真是郁闷至极。
这好事她怎么不亲眼所见,就那么一件坏事,她就偏偏亲临现场?
如今好了,好感还未建立,坏形象却是已入她心。
花厅里,卞惊寒跟厉初云隔茶几而坐。
厉初云给他的感觉与想象中的差不多,气质很好,带着几分不趋炎附势的清高,也带着几分千帆过尽的超然。
厉初云也细细打量着他,带着几分长辈的审视。
“这世间的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当年,我与你母妃定下娃娃亲,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一起,一个在午国,一个在大楚,八竿子打不着,没有牵线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人,就是见到了,还爱上了对方,你说,要怎样的缘分才能成就这样的姻缘?”
卞惊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