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软椅上,依旧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没有服药,故意如此?故意当着他的面......”
他直直指向卞惊寒,“故意当着他的面,装作忘记了我,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真正的情感,是不是?”
厉竹完全没听懂,不可理喻地瞥着他:“莫名其妙。”
卞惊寒和弦音在边上实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弦音,若不是卞惊寒拉着她,她早插嘴了。
尼玛,事已至此,答案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秦羌,你平素算计别人的时候,不是挺精明的吗?现在怎么傻得......简直了!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会以为......才会以为那个人是卞惊寒?”
一气一急,弦音就直呼两人的名字了。
秦羌哪里顾得上这些,早已如遭雷击一般,傻在那里了。
是真傻了。
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那个让她心心念念,让她痛苦不堪,需要借助药力来忘掉的那个人?
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