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挣扎,也忘了挣扎,仰面躺在他的双腿上,她怔怔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男人胸口起伏得厉害,双眸也死死攫着她,眼睛红得就像是染了一层血。
两人的呼吸粗得就像是拉锯一般。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你凭什么让我疯?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疯?”他厉声质问,大吼出声,“凭什么?”
看着他一副已然失去理智的模样,厉竹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怔怔看着他,完全缓不过来。
直到他的大手在撕扯着她的衣衫,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大骇,想要握住他的手阻止他。
可根本就不是对手,男人三下两下就扯下了她的侍卫服。
见男人的大手作势就要去扯她兜衣的带子,她吓得赶紧抓了他的手:“秦羌,秦羌,你答应过我的,承诺过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的,你说过的......”
“你承诺过我的事情还少吗?你又做到了多少?你自己说过的话就像是放屁一样,又凭什么让我遵守承诺?”
话落,他蓦地手臂一扬,一道袖风甩出,“嘭”的一声挥闭了房门。
然后打横将她抱起,起身,朝内室走。
厉竹想下来,根本挣扎不得。
走到榻边,男人将厉竹扔到榻上,对,扔,毫不怜香惜玉。
夏日的床榻没有垫软絮,就一张席子,她身上又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亵裤,背脊和腰身重重撞上硬床板,她痛得瞳孔一敛,尤其是后脑的那处伤,撞上床板,更是痛得她差点眼泪流下来。
男人站在床边,大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袍子。
厉竹撑着身子,刚爬起来准备下榻,就轻而易举地被他大手给按了回去。
他继续脱衣。
她再继续逃。
他又毫不费力地将她抛回了榻。
厉竹深深地感觉到,今日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心中慌急害怕,只得挪着身子朝榻里侧躲去。
与此同时,心里也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