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皇帝沉声。
卞惊寒扬手一指,直直指向卞惊安:“就是他!就是六弟!是六弟囚禁了聂弦音!”
啊!
全场震惊。
皇帝亦是露出吃惊之色。
卞惊安自己更是脸色一变,惊得下颚都要掉下来。
“三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几时囚禁了聂弦音?我为什么要囚禁聂弦音?”
卞惊安气得不轻,嘴唇都在抖。
卞惊寒冷哼:“为什么要囚禁聂弦音?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卞惊安气结更甚,“你把话说明白,我做过的事,我认,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也别想诬陷我!”
“你放心,我不像你,若想陷害你,你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我只是实事求是!我有证据,还有多个证人。”
多个?
众人惊讶。
卞惊安气得脸色铁青:“证据呢?证人呢?在哪里?”
气归气,可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行!”卞惊寒点点头,转眸吩咐管深:“本王内室的橱子里,有几套女式襦裙,速去拿一套过来。”
管深怔了怔。
内室吗?
他能进吗?这不是破了规矩?
不对,规矩是没有他的指示不能擅入。
现在是他指示他进的。
飞快领命而去。
所有人都等着。
管深不多时便回来了。
卞惊寒又环顾左右,起身,将边上桅杆上的一块很大很厚实的彩幔取下来,示意几个婢女拉围成圈。
然后示意弦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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