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呢?”
她以为?
她以为他大庭广众之下要摸她屁股呢。
“那就劳驾王爷了。”弦音侧了侧身。
男人伸手将她屁股后面衣摆上的面粉拍掉。
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王爷还喝水吗?”面粉拍完,弦音转过身来问男人。
“本王难道喝过了?”男人不答反问。
弦音:“......”
重新提壶倒了一杯,呈给他。
男人端起小啜了一口,看向她,一本正经吩咐道:“你先去沐浴吧。”
沐浴?
这么早就去沐浴?
弦音再次汗死。
转眸看向床榻边忙碌的众人,见大家纷纷忙不迭将眼别过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站在他边上挡住众人的视线,她不动声色狠掐了他的腰一把,这才转身:“那我去了。”
一个澡,弦音洗了很久,磨磨蹭蹭,在浴桶里不想起来。
很奇怪,她又不是第一次,明明跟他已经好几次了,可她却像是从未经过人事一般的紧张。
还是管深来催了,她才从早已凉了的水里起身,拭水穿衣,心里又建设了一番,出门。
来到卞惊寒的厢房门口,敲门的手都难以抑制地有些抖。
“进。”
门未栓,她推门进去,反手关了门,栓上。
转身,见某人竟然已经上了床,只不过还没躺下去,而是双臂抱胸,靠坐在床头,双目微阖着,似是在小憩,似是在等她,又似是在深思什么问题。
一颗心跳得厉害,她抿了抿唇,拾步走过去,他睁开眼,朝她看过来。
然后坐起身子,掀了薄被,示意她上去。
弦音弯腰脱鞋,见屋子里静谧得厉害,就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自己的耳朵里,便找了话开口。
“王爷怎么没看书?”
“你不是不让本王看。”男人回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