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一定是她。
卞惊寒将弦音抱进屋放在椅子上坐下,蹲身就去脱她的鞋,动作自然流畅得就像是出自本能。
弦音吓得将脚往后一缩:“王爷要做什么?”
“鞋子湿了。”男人言简意赅,大手直接握了她的脚踝,将她湿透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弦音汗哒哒。
“那我穿什么?”
“等会儿让人去致远院取。”
弦音便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样的时候,穿着湿透的鞋袜的确对身体很不好。
“知道怎么弄吗?要不要找个嬷嬷教你?”男人起身,问她。
弦音怔了怔,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她第一次来月事,知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知道的话,就派个人来教她。
弦音再次汗得不行。
一时间心绪也晃动得厉害,耳根和两颊都禁不住热了,她“咳咳”清了清嗓子,很不自然地回道:“知道的。”
怎么想怎么觉得今日这画风不对啊。
他是她的谁啊,他们两人的关系适合谈论这样的话题吗?适合他去派个人来教她怎么弄吗?搞得就像他是她亲爹一样,这种事都要替她操心。
“肚子痛吗?”他问她。
弦音摇摇头,后又觉得自己实在痛得厉害,怕自己强撑不住,又咬唇点了点头:“痛。”
男人眸光微敛,深目看了她一眼,面色转冷:“那你还要干活!”
弦音:“......”
哪是她要干活,分明是他故意整她,要她干活的好吗?
已经擦过的地还要她擦!
刚准备回他一句,见他复又蹲下身去,伸出一手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覆上了她的腹。
弦音吓得不行,触电一般反应过大,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王爷......”
“别动!”
感觉到一股热流暖意瞬间在小腹处弥漫开来,弦音眼睫颤了颤,便坐着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