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都被你吓出了毛病,你当然要给他看,给他说清楚。”
他可不希望别的男人一直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的身子,管深也不行。
弦音没再理他,兀自将里衣塞进包袱。
若管深真被她吓出了心里阴影,她给他看看这套衣服也无妨,毕竟,始作俑者是她,她得负这个责任。
两人走到马车旁边,弦音刚准备将踏脚凳放下来,身子已是一轻,卞惊寒又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车厢里面:“省得麻烦,为你节约去府衙的时间。”
弦音:“......”
搞搞清楚,她去官府告的人可是他,他一副局外人的姿态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吃准了她不会去,就只是嘴上说说吓吓他而已?
尼玛,天生反骨,这口气她还真就赌上了。
马车再次行了起来,这次没走多久,就停了,卞惊寒的声音透帘而入:“府衙到了。”
弦音撩开车幔,石狮双立,石阶绵延,巍峨庄严的建筑物入眼,真的到了午国京师的府衙前面。
她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