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
朝堂上的氛围有些凝滞。
一是因为江绍清身边空出来的那个位置,如果他们没有记错,这该是廖英廖大人的地方吧?
一夜之间人竟然不见了,即便平日有些政见不和,众人心底还是唏嘘不已。
廖英这个人为人也还算低调稳重,如果不是圣母皇太后查出来他跟沛王府有染,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廖大人是这样的人。
廖大人昨日说的话众臣也听见了,祸从口出此言不虚,所以现在谁也不敢随便搭腔了,万一下一个是自己可怎么办?
“一个一个的都哑巴了!”
皇上近日来心思烦躁,他已经采用陆钏的建议,将徐州沿岸的海产都运送到了西南各边。却不料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朝堂上谁不知道换上对皇后娘娘的感情,能够不顾群臣的反对,一定要立她为后的皇上历史上也就他一位了。
众臣看罢了字条,纷纷摇头。
陆钏竟然被刺杀了?刺客还是患有‘过敏’症状的百姓,刺客已经被杀死,陆钏腹中的胎儿保住了,但是城内再无人去找陆钏看病?
这……是真的么?
“这……”众臣哑然,看着苏鑫阴沉的脸,也揣摩不透皇上的意思了。
他是为有人刺杀皇后娘娘而生气?还是因为这些百姓再也不找皇后娘娘看病而生气?是要责怪百姓还是责怪皇后娘娘?
没搞清楚这个之前谁也不肯乱下定论。
毕竟皇后娘娘腹中怀着的可是皇嗣,这是大靖朝第一个皇嗣!母凭子贵,可想而知皇后娘娘将来的地位。
这时,黎洪良将字条上的字迹繁复观摩了一遍道:“皇上,这字迹确实出自袁泓将军——但是臣觉得——”
他犹犹豫豫不敢讲话说下去了。
苏鑫冷笑了一声,这些个人全都学会了见风使舵了么?朕不问他们就不说!
苏鑫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黎洪良。对上苏鑫阴鹫的眸子,黎洪良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舌头一拐弯,道:“皇上,这些草民真是罪该万死,依臣之拙见,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操纵者些病患浑水摸鱼,搅乱视线,长此以往民心动荡,朝政不——”
殿上一片死寂。
“朝政怎么样?不稳?”苏鑫怒气冲冲的瞪着众人。
众臣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