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听戴门冬的意思是,他来这里跟皇后娘娘做学徒?
瞧着戴门冬那忙碌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熟练的切开那人的脖颈——
戴门冬拉直了手中的针线,抬头向目瞪口呆的伙计眨了眨眼睛。
不过,他说自家掌柜的老,那他就不能认同了。
一旁的羽林军懒得跟他多说,双手抱拳道:“皇后娘娘,此人怎么处置?按照律例,卑职应该将他送交衙门……”
陆钏摆摆手:“不过是一个药方子,罢了。”她抬笔,快速的写下第一个药方子,随后又写下了第二个药方子。
“这个方子给你家掌柜的拿回去,就说,二诊如果减退了,就继续吃五付,三诊皮肤粗糙者,仍旧有淤血存在的话,就用第三个药方子。”
伙计呆呆的看着陆钏微笑的神情,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后娘娘竟然没有叫人打自己板子,反而好脾气的将药方子赏给了自己?
等到反应过来后,那张药方子已经被陆钏递到了眼前。
门外几个等待候诊的百姓也不可思议的看向陆钏。
伙计千恩万谢的捧着方子去了。
身后的戴门冬哼了一声:“真是便宜他们了!”
陆钏摇摇头没有说话,刚才几个持有观望态度的病人看见陆钏神情竟然如此和蔼,便也打消了顾虑,主动进来跟陆钏施礼问好,然后求诊。
伙计拿着药方子一路奔跑,激动地大喊:“拿到皇后娘娘给的方子啦!”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宝通大药房的郝掌柜大老远就听见了伙计的声音。
这是个身材颀长,长相斯文,约三十左右的男子,他蹙着眉出来。
看到郝掌柜,伙计蹦的老高,邀功的将药方子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