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倒是巧了,我看那位表小姐听见你受伤后,似乎很紧张。难道是你爬人家的帐子,被人家发现,然后被她一脚踹倒在地了么?可别骗我说这是在井中磕的。”
陆钏取了药箱子,一面涂药一面说道。
苏钧耳垂都羞成了红色,情急之下,干脆举手发誓道:“夫人,我对天发誓,绝没有让她碰我半根指头!否则我就不得好......”
“住嘴。”陆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堵在他柔软的红唇上,神色幽幽的苦笑道:“便是碰了又如何……这长安城里除了穷苦人家,谁还没个妻妾.....”
难道要他守身如玉不成。她早已不是懵懂儿女,这等痴话也不必说来给她听。
她想到王袭烟那句话,说他们在南下时就有了夫妻之实。方才王紫陌哭诉说,自己是处子之身,和世子欢好的榻上还有物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已经成了世子的人,这处子之身欣太妃听听就权且当做是真的。
事实上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他们自个儿心里清楚。
苏钧着急了:“你还是不信我,钏儿...那王紫陌与你差远了。我不要旁人,只要你就够了。”
“是,你不要旁人,那旁人要你呢,再如今日般,吃壶酒就吃到美人榻上去了......罢了,咱们不说这个。”
陆钏手中的动作加重了一下。“夫人...痛...”苏钧痛的龇牙咧嘴,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苏钧已经趁机张开怀抱,满意的将陆钏拥入怀中,脸颊贴着她纤细的腰腹部,恨恨的道:“那我以后不吃酒了。”
“这可是你说的。”
陆钏脸色微红,轻声道:“表小姐...今日挨了板子你可看见了。”
“嗯。”
苏钧在她细细的腰上蹭了蹭。
陆钏继续道:“表小姐...跟了世子爷你也看见了?”
苏钧忽的咧嘴笑了:“管别人做甚,我看他们登对的很,就祝他们年年岁岁有今朝。”眼中闪烁,腰腹部暗自发力,一把环抱起怀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