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则是,她此生最烦类似于欣太妃那样的吃斋念佛、装模作样之人。如果说造孽的人都将自食恶果,那为什么她还活的这么快活?反观欣太妃,她也就只能远在小小的沛王府吃斋念佛。
哼,她根本不信什么因果轮回。在她心里,只有软弱无能之辈,才会求助于神灵的安慰。
所以,就连这位清修居士得信仰,她也想打破。修士怎么了?修士也是人。
子清被人打断,神色平静的起身施礼低声道,那子清明日再来。
听着他平静的语气,张太后的眼神不由得眯起,挑眉,用威严的声音说道:“哀家什么时候允许你走了?”
子清的身形一顿。
张太后继续道:“没有哀家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听见了?”
子清沉默,双手合十,面色沉静的立在那里。
外面的黎洪良也连忙低下头去了,怪哉,今日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还有这个美貌的冷面男,这是哪里来的?
怎么感觉怪怪的?
“云瑶,给他收拾出一间宫殿来。”张太后的声音里透着不送拒绝的意味。
子清抿着嘴唇,跟在云瑶姑姑身后离去,神情里面既无悲也无喜。
另一边,整个皇宫的西南角,一排排着装整齐的士兵正在不停的巡逻,戒备森严的门被打开来,张太后在侍卫的陪同下进去了。
如果耳朵贴着地面,那么就能听见大地微微颤动,此起彼伏铿铿锵锵的捶打声。
这是地宫下的兵器作坊。
但是兵器种类繁多,仅仅这一处是不够的,所以,京郊还有一处规模更大的。
虽然各个州郡也有武器库,但是张太后为了绝对的控制权,也唯有自行扩张武器库,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请高手研制出杀伤力防御力更强的兵器。
戒备森严的一角,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身影静静的匍匐在房檐上,仅仅露出了一双犀利的眼眸观察着下面的一切。
张太后进去后,地下打铁的声音停了下来,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囤积了多少武器。
就在这时,两队巡逻的士兵路过,侧面一个身形中等偏瘦的小侍卫突然偏离了原来的队伍,一转身跑到了另一队的末尾。
最后趁人不注意,脱离队伍一拐弯跑向了拐角处。
殿门对面屋檐上的男子玩味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