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这下苏钧也不淡定了,转过头来,一挑眉,严肃的看着陆钏。
陆钏想了想认真道:“应该是……不过你咋知道,我眼瞎啊……”看不见啊。
她眼瞎?
这……这简直就是变相侮辱啊!江绍清脸上的表情顿时痛苦万分。
“陆钏——你!”
“噗…”苏钧捧着茶杯,笑道:“江大人……你差的远啊!还是快去搜罗美男吧,难道大人真要亲自……”献身么?
“去去去……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怎么能不去!”江绍清咬牙,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看着眼瞎的陆钏,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要的鲤鱼已经给你送过去了,哼,今儿运气好,抓了一大缸!”
陆钏点点:“多谢”。
“此仇不报非君子!”江绍清扬长而去。
苏钧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拉着陆钏在回去的路上千叮咛万嘱咐,道:“我跟你说,以后这种事情,你就偷偷的跟我说……像他这种脸皮薄……长得丑,自尊心还特强的上了年纪、身体还不好的老男人,你以后看见他就得绕道走,少说话……”
陆钏脑海中浮现出江绍清那阴阳怪气不正不经的笑容,乖觉的用力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苏钧挑眉,问道:“你真得记住了?那我刚才说的什么,你再重复一遍我听听?”
陆钏皱眉回想了一番,道:“他……他这种脸皮薄……长的丑自尊心还特强的……上了年纪……身体还不好的……老男人,以后看见他就得绕道走,少说话。”
“聪明!”
苏钧咧嘴,心情愉悦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十几个官员下马,长安城的夜晚一下子变得愁云惨淡,哀嚎声啼哭声不止。与长安街的景象不同的却是太后娘娘的宫殿。
樊士高正焦急的等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