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钏站在院子内,几十个人将她围绕了起来,锋利的刀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大人要审案子便随便去审。至于那个孕妇,我说了,我不会给孕妇诊脉。她的死跟我没有关系。而且近日来我要给江大人治病,失陪——”陆钏说罢,抬脚向屋内走去。
那樊士高便一挥手,那些士兵的包围圈子再次小了一些,硬生生的将陆钏的脚步逼了回去:“胡说,人都死在你面前了!陆钏,一人做事一人当,休得狡辩!”
陆钏心知,这个时候跟他们狡辩本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便也懒得跟争论,既然他一口咬定孕妇因她拖延而死,那她便一口咬定自己不会诊治孕妇!
整个大靖朝的人都能想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自己都没有怀过孕,怎么可能会给孕妇看诊?
先救命?哼,说的轻巧,若是把错了脉象,岂不又是白白耽搁别人的性命?到时候是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了?
“樊丞相,我再说一遍,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子无法收诊孕妇。她自己的婆婆刺伤了侯爷,她的丈夫丢下她逃走,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樊丞相不会连这个都看不懂吧?”
陆钏说的樊丞相哑口无言。
樊丞相凝眉,关键是张太后当时怎么的说的来着?
奥,说是刚才有消息说江府门前出了命案,系因陆钏耽搁诊治而起...她这个神医的名头是哀家把她捧出来的,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丢尽哀家的脸面。你去把她给哀家抓过来。哀家要亲自审问!
樊士高很高兴,抓人啊,这个好办!
哪成想陆钏早已经想好了对策,任你东西南北风,这事就是跟我没关系。
苏钧也不知何时出来了,他由一个下人搀扶着,对樊士高道:“大人既然要查案,那便把本王的遇刺的案子先查明白吧,这个女子的婆婆用刀捅伤了本侯。还有一个同伙出逃在外,大人既然要查案,那便把那个出逃的当事人抓捕归案后,再来审问吧!否则叫外面百姓听了去,没得要叫人说闲话,以为背后有人故意指使他们来害我们。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大人也能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