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情况怎么样?”
“苍公爷爷说,性命已无大碍,好在天气温度适中,既不炎热,又不凉寒,到是养伤的好时候!姚姐姐应该很快就会恢复的!”辛童显然很兴奋,叽叽喳喳的在陆钏面前说个不停。
陆钏抚了抚他的脑袋,道:“可算知道舅舅为什么把你们几个留在这药香阁、当宝贝了!”
辛童一脸的天真,问道:“陆大夫,这是为什么呀?”
陆钏笑的一脸神秘,趴在他耳边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看不然,该是唯有辛童才对!”
小家伙一脸涨红,憋了半天,才用水鹿鹿的眸子瞪着陆钏道:“陆大夫,人能跟酒一样吗?”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分明在质疑:您别看我年龄小,我懂得可不少。所以您可别糊弄我
陆钏忍不住笑,但伤者在屋内休息,她又不得大声喧哗,只附身恭维他:“能的,能的!人生若得一知己,更甚杜康”
辛童在发愣,太深奥的话他不懂。但听起来陆大夫好像在夸他。他就更高兴了,仰着小脸,乐颠颠的跟在陆钏屁股后面。想到陆大夫兴许还要施针,又快速回到后院,端了开水来了。
里间内,姚颖正在闭目休息,其实她刚才在门外就听见了陆钏说的话。
心中正悲戚,陆钏就推门进来。
陆钏打眼一看,女子躺在榻上,身上鹅黄色的长衫已经被弄的血痕斑斑,可是药阁内并无衣物可换洗,加之她断了臂,抬手都不方便,更惶提换衣物了。
陆钏把了一下脉,见没有异样,才帮她盖好被褥。
又用银针刺了刺小手指端的少冲穴,问道:“今日觉得怎样?手指有感觉吗?”
姚颖眼睛看着房梁,茫然的摇摇头:“并无感觉。”
陆钏又用银针刺进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关冲’穴,问道:“现在呢?”
察觉到痛意,姚颖转过头来,幽幽的看向陆钏道:“陆大夫,刚才......我好像感觉到痛意了。”
陆钏收了银针,丢进一旁的沸水中,点点头道:“嗯,看来恢复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