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应爸爸说谢谢,应知更感到惶恐。
应知更又说:“知更是我们家的福星,第一次来做客,你们妈妈就怀孕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亲近的,显然,这个时候他才真的将应知更当做自己的家人看待,而不止是儿子喜欢的一个姑娘。
“那是,我找的人肯定是个福星。”应斯里更得意了。
应呈玦白了应斯里一眼,倒没有跟他抬杠。
楚未晞这里暂时没有事了,应斯里跟应知更在医院待到傍晚,跟应爸爸一起吃了晚饭,这才回家。本来应知更坚持坐公交车的,应斯里却注意到她还穿着楚未晞的高跟鞋,便拒绝了。
“坐出租车。”
应斯里决定了的事,应知更是无法改变的。
回了公寓,应知更累的直接瘫坐在沙发上,应斯里去接了一盆温热的水,又在里面到了些盐。将茶几搬开,应斯里将脚盆放在沙发边上,朝应知更伸出一只手,并说:“脚伸过来。”
应知更已经快睡着了,闻言她睁开眼睛,还迷迷糊糊的。
放在沙发上的脚被应斯里拿了去,他将她的鞋子脱了,把她一双腿放在热水里。“泡二十分钟,不然明天早上睡醒有你疼的。”
脚沾了温水,应知更倒是更加乏困了。
应斯里由着她睡,只是进屋去拿了一块毯子给她盖上。
他进了应知更的房间,发现她的小桌子上又多了几张画好的漫画。他拿起漫画一幅幅图细细地看,这一次,应知更画的是她感冒住院,以及在公交车上两人互相表白的内容。
看完了,应斯里心里感觉很微妙。
他将漫画收走了,跟之前的稿纸全部并在一起。
琢摸着时间到了,应斯里将应知更的脚从盆里拿出来,应知更醒了,但是不肯睁眼,她抱着抱枕,又睡了。应斯里倒了水,走到沙发上坐下,将她的一双脚放在自己腿上,用略重的力道给她按摩脚掌。
他看了看应知更的脚,后跟被打出水泡来,红红的,左脚后脚跟都破皮了。她的脚跟楚未晞的脚差不多,但到底鞋子不合脚,不意外会磨破皮。被应斯里做脚底按摩,应知更睡得更熟了,应斯里按完的时候,都能听到应知更打轻鼾的声音。
轻轻地,很有节奏,像一只猫儿。
应斯里回头看了眼猫窝里的死宅猫水水,心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猫。
简直一样一样的。
应知更知道应斯里将她抱了起来,但她实在是太困了,因此也没有拒绝。他的怀抱给她踏实安全的感觉,她在应斯里臂弯里动了动,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被人放在了床上。
因为对应斯里的为人还算放心,应知更没有太在意,微一侧身,就又睡着了。
应斯里盯着她看了会儿,这才去洗澡。
夜半,应知更总觉得自己被困在一团火炉里,那火真的好烤人,紧紧贴着她,有些烦人。
应知更试着将那团火踹开,她倒是踹开了,不过一会儿,那团火又主动凑了过来,将她困得更紧。应知更身上都要出汗了,她终于醒了,睁眼就看到黑暗中,自己的眼前一团黑色的毛发。
她将自己的双手从那人的怀抱里抽出来,摸了摸那团黑色,这才发现那是应斯里的头发。
这么说,睡梦中的那团火,应该就是应斯里。
她的动静很大,应斯里自然醒了。
黑暗中,他迷茫困睡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跟着,大概是又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应斯里的眼神又转变成幽暗之色。
“别动。”应斯里声音喑哑,满含警告。
应知更立马就不动了,手还落在应斯里的头上。
应斯里在她耳旁出气,出气声由轻缓逐渐变得粗重…
“抱着我。”应斯里又说。
应知更顺势将落在应斯里头上的手,落到他的脖子上,抱住了他。应斯里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半晌,他忽然将应知更抱的更紧,这么近的距离,应知更能够察觉到贴在她腰侧的异样。
她很想问问:【应斯里,抱这么紧,你不热吗?】
应斯里像是能猜出她的心思,他说:“我冷。”
放屁!
他身体烫的像火炉,好意思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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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两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