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斯里走出商场,肚子吃饱了,刚想去街上浪一圈消消食,就两个黑衣大汉拉进了车里。
应斯里瞪大眼睛,看见一头银发的银五,倒也老实了。
“斯里,这次你父亲真的生气了。”银五看着这个越来越调皮,隔三差五就闹离家出走的小娃子,眼里装着幸灾乐祸。
应斯里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只要那乔安安在我父亲面前出现一次,我就离家出走一次。”
“斯里,你应该明白,你父亲不喜欢乔安安。他们小时候便认识了,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哼,是,我父亲不喜欢她,可耐不住她喜欢我父亲啊!你是不知道,她曾有次只穿着一套情趣内衣钻进我父亲的车,差点就奸了我父亲。若不是我父亲警觉,早就被玷污了清白。”
一车的人,包括司机和银五,想起这事都感到啼笑皆非。
“可玦爷后来命人将她轰出去了,而且还将那辆车从里到外换了一个新,并且放在地下车库再也没有坐过。”银五见应斯里沉默了,心想这孩子心里的气该消了,忙又说:“斯里,玦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一直不许他碰女人,这是不对的。中国光棍千千万万,更何况他还拖着一个孩子,你这样,玦爷会打一辈子光棍的…”
“碰女人!打光棍?”应斯里像个被碰着了的小刺猬,竖起一身尖刺,冷着脸问银五:“他得为我母亲守身如玉,能站在他身边的人,永远只有我母亲一个人。其他人,胆敢接近他,那就是找死。”
闻言,银五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看着应斯里,好几次想将他身份的真相告诉他,可玦爷总是不许,他们当属下的也不敢多嘴。
可怜了玦爷,养了个拖油瓶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光棍行列,也是可怜。
“五先生,是去酒店还是直接去机场?”
思绪被打断,银五看了眼身旁还一脸不忿的应斯里,为免再生事端,便道:“回奉城,去机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