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没亮,大概凌晨四点左右,码头山的破庙里开来一辆宾利,紧接着,车主下了车,将两个黑色的皮相放在了庙口一个被杂草包围住的狮子的背后。
凌晨五点过五分,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来到破庙。
那人打开皮箱,清点了数目,然后将钱装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快速离开。
裴岑安盯着电脑上的红点,见红点一直没有移动,忍不住骂了句娘。他在皮箱上动了手脚,安装了追踪器,原以为对方会提着箱子走了,哪晓得对方做事这么谨慎。
“这钱也给了,对方该不会违背约定撕票吧?”裴母很不安,害怕人财两空。
裴岑安没有说话。
他们静静地等,静静地等,等到下午一点,终于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人在鹿鞍山的一栋废物农舍屋内。”
裴岑安带着警察赶去鹿鞍山郊区,找到那间废弃农舍。一群人破门而入,终于找到了失踪四天的楚未晞。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束缚起来,还昏迷着。
她身上穿的不是红色的秀禾服,而是一件米色的连衣裙。
看到楚未晞身上的衣服,裴岑安目光有些阴翳和嫌弃。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到底还是不是干净的?
“裴先生,快送裴太太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警察催促道。
裴岑安伸出手,刚要碰到楚未晞,眼神忽然变得嫌弃,好似那椅子上的女人是苍蝇蛆虫。裴岑安飞快地收回手,跟身后的保镖说:“阿德,你来,送太太去医院。”被点到名的阿德愣了一下,裴岑安瞪了眼他,“磨蹭什么?”
“是!”阿德弯腰抱起没多少重量的楚未晞,直奔山脚下的车。
裴岑安谢过了忙碌的警察们,这才驱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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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玦爷好厚颜无耻,睡了人家新娘还不够,还要坑新郎。感觉裴岑安头顶的绿草地有呼伦贝尔大草原那般广阔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