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百米都能听见陈局长的惨叫声,那叫一个惨无人道,那叫一个触目心惊……陈家族人没有一个敢上前去劝架,全部都躲的远远地。
当然,并不是彻底离去,只是躲的远远地听墙根。
那么凄厉的叫声,隔着再远也能听见啊。
一个小时后,陈局长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地从家里走出来。
他从院子角落里摸出一根大铁棍,径直就往陈尚斌的主宅处走去。
“那个孽子呢?陈尚斌那个孽子呢?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还没有进门,陈局长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就已经响起。
院子里的下人们一个个吓得面色发白,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眼睛里满是惊恐。
“孽子呢?那个孽子死哪去了?”
陈局长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陈尚斌的踪影。
“三爷,陈……陈少……前……前天……就出去……一直没有……回来。”
陈尚斌的起居侍女,结结巴巴,哭丧着脸,硬着头皮说道。
“好啊!天天出去鬼混。你行啊,你可真行,这回我不打断你的腿,我他.妈就跟你姓。”
陈局长拎着一根大铁棍,站在陈尚斌的屋子门口,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浮肿,上面全是巴掌印儿。表情扭曲而狰狞,那模样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去!全都给我出去,把那个孽子给我抓回来,一个小时后我如果没有见到他,我把你们的腿也打折了。”
陈局长大声怒吼。
……
陈尚斌开着车疯狂地在高速上奔驰,开足最大马力往家里赶。
他身上冒着虚汗,脸色苍白如纸。
嘴里一直念叨着:希望还来得及,希望还来得及……
他的那台智脑,已经被他泄愤式的粉碎了。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立刻回到家,赶紧回到家,像母亲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