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哄孩子的语气,却偏又贴着唇狎昵。
楚钰耳根红红,深觉,这也太刺激了。
出了门,傅正铭又是一派道貌岸然,临走叮嘱楚钰和姥爷注意身体,又跟姥爷说了些养伤的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下了楼,傅正铭在车上,回忆老师对他全然信赖认真听他说话的模样,还是不由叹出口气,抹了把脸。
但片刻,开动车子,收起那些罪恶与愧疚,傅正铭反倒越发想通了。
这世上,唯有爱情和咳嗽无法掩饰,和楚钰在一起既是必然,倒不如和小家伙好好过完这一生,给他幸福,护他一辈子周全,也不算辜负老师的信任与托付。
小黄腿上的伤没多久就好了,楚钰手肘和手掌的痂也掉得差不多。大腿根每天都有上药,是最快好的,只留有浅色的疤。
虽然他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有疤是男人的象征,但这疤看着乱七八糟也太不威武了,所以楚钰每天认真给手上涂着祛疤药,效果倒是不错。
脚在傅正铭走之后两天就彻底痊愈,能蹦能跳。
没人背他抱他,他也不稀得装了。
一眨眼,学校开学,但是傅正铭还没回来。
姥爷在A市住了多年,也就傅正铭上学那阵去A大门口晃了晃,送点东西。这回既然傅正铭没回来,他就决定亲自去送,顺便去学校逛逛,感受一下高等学府的学风学气。
一起的还有戴天明,下午就半天假,还非要跟着楚钰去凑个热闹。
傅正铭远程安排了司机和车。
下午两点,刘叔把楚钰一行送到了雁鸣校区校门口。
高大的校门后跟集市般摆出各院报名点,都立着牌子。最后一天报名,人也不少。
楚钰下了车,还没找到艺术学院的伞棚就听谁喊了一嗓子:“钰钰小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