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垣支支吾吾:“我、我不讲信用,放你鸽子……”
乔海楼又拍了一下:“是因为这个吗?”
沈垣憋屈地继续检讨:“我还没大没小,总是和你顶嘴。”
乔海楼难得这么扬眉吐气,问:“还有呢?”
沈垣泪汪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叔叔,我真知道错了。”
沈垣伸手隔着裤子摸摸自己的屁股蛋子,可怜巴巴地说:“乔叔叔,我屁股好疼啊,肯定被你打红了,你就不心疼我吗?乔叔叔,你别打我了,你帮我揉揉吧……”
这不要脸的小东西!乔海楼气愤地想,“好,那叔叔给你揉揉。”
两人大汗淋漓地爽了两轮。
乔海楼觉得这小东西应该被他操-乖了,沈垣也觉得那老男人肯定已经被他撸顺毛了。
姑且休战和平。
沈垣苦恼地说:“弄得这么乱七八糟,这下我明天得洗被单了。”
乔海楼弯腰从扔在床边的裤子里摸出一盒香烟,但没找到打火机,问沈垣:“你这有打火机吗?”
沈垣只有一个叔叔送的打火机,找出来,给乔海楼:“喏。”
乔海楼看看牌子:“你自己买的?”
沈垣如实以告:“我叔叔送我的。”
乔海楼平白膈应了自己一下,点了烟,嘲讽说:“这什么便宜牌子,改天我送你个别的,比这好用。”
呸,沈垣气鼓鼓地想,你送个钻石做的都不如叔叔路边摊买来给我的,但他屁股还疼着,不敢犟嘴,只能在心底腹诽一下,又说:“你别在我这屋里抽烟,搞得乌烟瘴气,我从不在自己屋里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