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翔宇没吃药,但接过水喝了两口,说:“对不起……刚才没能帮你。”
沈垣随口说:“啊,没关系。”
他们关系不算好,他家境那样,丁翔宇没有需要求他的,私下并不怎么来往。
丁翔宇问他:“王子钦那么对你,你就没点自尊吗?”
沈垣笑了下,不置可否。问这种问题有意思吗?
沈垣这次不敢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对醉得倒在沙发的王子钦说:“王少,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他还以为王子钦已经醉昏过去了,没想到王子钦听到他的话,却醒了过来,指使他说:“扶我……回房间。”
沈垣只得扶着他去楼上卧室。王子钦沉沉地压在他肩膀上,之前被王子钦踢出的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疼,沈垣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人扶到卧室的床上,松了口气,正准备走。
王子钦猝不及防地拉住他的手腕,冷不丁醉醺醺地问:“做-爱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沈垣回头看了他一眼,王子钦继续问他:“你和那个女人是用什么体-位做的?我想象不出来你和女人做的样子,哈哈。”
沈垣没回答,沉默着,想把自己的手扯出来,说:“王少,你喝醉了……”
王子钦却不肯放开他,他醉劲上头,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荒唐地说:“沈垣,你别学你那个什么、什么珠宝设计了吧?什么破玩意儿。过来给我工作,当我的管家?秘书?我觉得你就擅长做这个,不是挺、挺好的?”
“我会给你很、很多钱的,肯定比你干什么设计师来得多,不都是服、服务行业?……你要、要是跟、跟了我,你就只要,把、把我照顾得舒、舒舒服服就、就够了。”
沈垣瞬间心底把王子钦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生活所迫,他会整天受这龟孙的气?他还想过几年出国留学又或是以后出了头就不必受气了。
王子钦想得未免太美了,偶尔忍气吞声给他当个小马仔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让自己一辈子当他的奴才吗?!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