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没什么酒味。”
沈垣推开乔海楼:“我这次本来就没喝醉。”
他摘下眼镜,脸颊因为醉酒而薄红,用眼角看了乔海楼一眼。
没错,他这次就是清醒明确地要睡乔海楼。
贪欢一场。
沈垣鬓边的发丝都被细汗打湿了,他靠在枕边,阖目喘息,好不容易才从那几乎能叫人溺毙的欢-愉中恢复理智。
侧过头。
他瞧见床头灯的浅光傍在乔海楼右臂的睚眦刺青上,他又不禁想起,方才这只手臂撑在自己身旁时乔叔叔的模样,那人的脸颊脖子也都是汗,像把刺青打湿,显得格外性-感。
沈垣想摸摸乔海楼的刺青。
乔海楼坐起来,从银烟盒里拿了支烟出来,叼着,从裤子口袋里翻找出打火机,正准备点上,嘴上的烟没了。
他转头,原来是被沈垣夺去了。
乔海楼问:“怎么?你不想闻烟味,不让我抽烟?”
沈垣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给我点上。”
乔海楼笑了,还真的给他打火点烟,然后自己再摸出一支烟,没用打火机点,靠过去,烟头碰着烟头,用沈垣嘴上那支烟把自己这支烟给点燃了。
沈垣抬睫看了看他。
沈垣吐出一团烟雾,身心舒畅,又被极乐后的空虚感围拢住。
沈垣说:“你抽的这烟太冲了,呛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