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帮孙子发现了我血有古怪?这个就比较合理了,当初那个玄武甲就是让我用血打开的。
我有些搞不明白了,逻辑让我觉得怪异,可直觉又让我觉得没危险。
“起来吧,说吧,怎么练”我道。
“吼!”大猩猩吼了一声,我觉得它好像在说,请多关照,或者是请多担待的意思。
我这边还在琢磨它吼的意思呢,就见一个巨大的猩猩掌朝我盖过来,我下意识的想逃,可大猩猩明显有防备,边往我头上扣,边往前挪了好几步。
随着一阵强而有力的风,我的头顶一阵掌风压下,我忙反应过来,双手奋力的顶住猩猩掌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骨头被碾压的声音。
“嗯哼啊啊啊啊!!!”我被压出脾气来了,顶着全身的力气想要反抗一下,可是任凭我在大叫大吼都没能动人家的巴掌分毫。
人家还是哪样不紧不慢的的看着我,不紧不慢的的压着我,让我就像蹲马步一样,不高也不低的扛着它的巴掌。
可我不能说不,我相信一旦我顶不住了,由于惯性一旦我松手了碾压我那是分分钟的事情,甚至可能它都做不到在半道上收手。
于是一天又一天的我扎了整整一个月的马步,比我跑步的时间还多一些几天。
猩猩陪练还是一如既往严格又刻板,一板一眼的教我,丝毫不留情面,比猪大哥还不好商量。
不过好在对我足够从容宠溺,只要到了晚上6点就一定会马上收手,用两个巨大的猿臂抱住我当成摇篮轻轻的左右摇晃,还会把果子切成一片片的小块喂我,还用巨大的手掌在我头上捣鼓,帮我梳头发,还去打水,给我洗头。
不得不说猩猩大叔有当暖男的潜质,在发现我头发痒的时候,居然把一个大概有他手臂那么粗的树砍下来,做了个小巧的木桶。
我原本已经瘫软在地上手肌肉酸痛的折磨就见它打了水回来,然后把木桶用藤蔓拴在树上,给木桶下面穿了个小洞,于是水就哗啦啦的往下流,它就赶紧用笨拙的身体抱我到木桶下给我洗头。
用哪个巨大的手臂,用你完全想象不到的温柔给我洗了头。
虽然我不觉得干净了多少,可还是觉得很舒服。
我觉得这些野兽对我完全有种盲目的拥戴和宠溺,就好像是从小看着你长大一般,完全就习惯了照顾我似的。
无论我闲逛到哪里,所有原本我觉得会对我有威胁力的野兽,居然都无一不对我恭敬,纵容。
甚至一些小东西还总想要我亲近,只要我摸摸它们的头,就会欣喜若狂的跑回去和周围的其它动物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