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你会不会问,还行,没蠢到家,知道跟我作!”
乔漫愣了愣,还没明白过来他说话的意思,就被他重新纳入了怀里,“昨晚我回了老宅,晗儿只是给我煮了点醒酒茶,至于那通电话……早晚你们都要有这一天,如果你不信任我,就什么都得不到。”
他是在告诉她,夫妻之间要相互信任吗?
还是,他在告诉她,如果他只是被晗儿接了一通电话,说了点暧昧的话,就溃不成军了,那么她在他身上根本就什么都捞不到。
不仅仅是金钱,还有他的人和……心。
乔漫再次推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犹如黑夜星辰,闪亮耀眼,“纪云深,你的手机以后再也不许让别的女人接了!包括纪晗。”
他笑着吻上她温软湿润的唇,声音被碾碎的模糊,“好!”
原来,他是在教她怎么行使纪太太的权利。
她可以闹,可以作,可以吃醋,而不是像个布娃娃一样,他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他让她往西,她就不敢往东。
这让她想起她和纪晗被孟东行带走的那晚,她也像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惹得他雷霆大怒。
兴许,他从头到尾,就是喜欢她性格尖锐明朗的那部分。
不服输,不低头。
有些事就是这样,她不说,他不问,那个问题就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最后,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她的双手被男人按在头顶,唇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声线粗哑的要命,“纪太太,这次是医院,下次,我们换成办公室。”
乔漫的理智在慢慢的下降,他的吻像是冰层里最深沉的火焰,穿越了狂野的黑暗,砰地一声,无数火星飞溅而出,灼的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