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房间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男人待过的痕迹

哪里还看得见当年仰人鼻息,受尽白眼的样子。

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看见来电显示的号码,乔漫慌忙接起,“乔小姐,我是疯人院的护士小王,刚刚您母亲趁我换药偷跑到楼顶天台上去了,非要吵着见您父亲,给您父亲打电话,那边无人接听,我们护士和医生都已经束手无策了,您能不能立刻赶过来?”

“尽量稳住她,我马上赶过来。”

下床,她捡起地上那件布满酒渍的白裙子,匆匆套上,便离开了酒店。

四月天,林城的雨说下就下,层层的雨云弥漫开来,遮住了刚刚还晴朗的天空。

出租车行驶在湿滑的街道上,车胎与地面的积水,发出的巨大摩擦声,扰得她更加坐立不安。

乔漫不断地给乔明章打电话,那边先是无人接听,她再打第二次时是盲音提示,接着打时,那边直接关了机。

她只好放弃了拨打,也不再寄希望于乔明章的身上。

可能,从这份爱变成母亲这方一厢情愿的委曲求全时,就注定了会有今天。

在催促了大约十几次后,车子终于行驶到了林城市郊的一家疯人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