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倒霉还好说，连着两次，慕小小再迟钝也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还没等她发怒，就见余哲跑了过来，生气地指着那个女生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低头担忧地看着慕小小，“小小，你没事吧？”

慕小小闭着眼睛，小脸都皱着了一团，看上去就很难受的样子。

余哲看了一眼那排球，想也知道，被砸中了一定很痛，所以他怒然地瞪向那女生。

玩球的几个女生都围了上来，脸上都装着抱歉的表情。

“对不起咯，我们真不是故意的，谁让她自己坐在场边啊，像个木头似的，球飞过来了也不知道躲。”

余哲冷冷笑了两声，“躲？你给我躲躲看！”

排球速度这么快，慕小小又在发呆，怎么可能躲得了？而且就算是正常的情况下，也很难反应得过来。

旁边围观的女生窃窃私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