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不愧是善于机关构造,李忘忧一番讲解之后,他立刻懂了其中原理。阎立本给自己的小师长长揖一礼,表示受教了。
对于他而言,学习这些机关消息的制作,却是人生一大乐事。而自己师长,每每能有出人意料的创造,让他十分欣喜。
而一众纨绔却又只能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对师徒,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就明白了?
他们怎么什么也没听明白?
李忘忧鄙夷的撇了纨绔们一眼,这群“半文盲”,懒得与他们废话。
“师长,弟子这便去将作监,找几位能工巧匠来,绝对耽误不了上元节献花灯。”
阎立本很快去将作监,帮李忘忧找来了几位能工巧匠,便在李府宅院之中开始打造起花灯来。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有阎立本以及将作监的工匠帮忙,花灯终于赶制了出来。
纨绔们围着那打造好的花灯,如同一群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们一般,新奇得不行。
“啧啧,居然真能如此,子忧,你这七巧玲珑心,究竟是怎么长的?”房遗爱惊叹道:“这要是让朝堂诸公见到了,不得惊掉大牙?也难怪我家大人,常说子忧你有不世之材,让我好生与你学习。”
“遗爱,莫要再提了,说起这事老子就是一肚子的气。圣人诞辰后,我家大人回府,劈头盖脸就将我与二郎、三郎一顿收拾啊,末了还丢下一句,让我们多学学子忧这个混账小子。说起这事,老子就是一肚子气。子忧,你自己说,如何补偿我们兄弟的损失?”
程处默听房遗爱如此说,忽然想起自己被程咬金,无端端收拾了一顿,顿时便气得跳脚。
“不错,老子兄弟二人,也是如此!”尉迟双胞胎提起此事,也怒了。
李忘忧被这兄弟几人的话给弄得莫名其妙,程咬金、尉迟敬德两个老流氓,收拾你们兄弟,关自己屁事啊?还讲不讲道理了?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李忘忧一看程处默他们这气恼的架势,转身便跑。而纨绔们自然不肯放过他,怪叫一声后便追了过去,李府之中又是一阵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