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我等实在冤枉啊!这些人分明是故意往我等的马车上撞,请明府为我等做主!”
“二位明府,我等都是老实本分的户县农户,进长安城剔粪,却遭遇这无妄之灾!哪有五十辆粪车,全部撞上人的道理?冤枉啊!”
刘十一更是将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请明府还我等一个公道!”
农户们叫冤之时,那些伤者自然又鼓噪了起来。
“胡说,尔等走车马,将我等撞成这样,长安城中多少人亲眼见到了?岂容你们这些田舍郎狡辩!明府,我的腿都被撞断了,医工说治不好了。这些田舍郎还敢血口喷人,请明府为我等做主!”
“天杀的啊!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你们居然还敢空口白牙冤枉我老婆子,你们这些田舍郎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长安县县衙内闹腾的与市场一般,双方都在喊冤。气得崔倬拿起惊堂木使劲拍得啪啪作响,才终于让众人闭了嘴巴。
“再有搅闹公堂者,杖二十!”
崔倬发火后,无论是农户们还是那些伤者,都没敢
再说话了。
卢德景看向坐在一旁旁观审案的李二:“陛…哦,李公,你看此案如何审理?可要传唤人证?”
李二不置可否:“你们看着办吧。”
侯君集却开口了:“李公,这双方各执一词,显然有人说谎。此事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这些车夫狡辩,不如动刑吧。三木之下,我就不信他们不说实话。”
崔倬与卢德景,对于侯君集的话,自然很蛋疼。
当着户县伯以及一众纨绔们,对这些农户们用刑,他们可开不了这口。
李忘忧却是嘿嘿一笑,也跟着站了出来:“叔叔,诸公,潞国公所言有理。双方必然有人说谎,不过刑讯之下,却未必不是屈打成招,我也为不可取。要辨别他们所言真假,倒也简单。我有件神器,可测出某人是否说谎。既然他们双方各执一词,不如试试我的神器,来个测谎,叔叔以为如何?”
神器?测谎?
李二与众人都觉得脑子有些发懵,这特喵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