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李家小郎,为何与李氏宗族诸位族老闹上公堂?”杨纂不解问道。
李忘忧尚未开口,一旁的李氏宗族族老们就七嘴八舌控诉起来。
“杨明府,这李家小郎因被开革族谱,怀恨在心,伙同他人蒙骗宗族,骗走我们二百两黄金和百亩良田!请杨明府明断,还我李氏宗族一个公道!”
“不错,这个小王八蛋用破绳子欺骗我等,实在可恶,还请杨明府做主!”
“光天化日,居然行如此苟且之事,罪大当诛!”
杨纂听得更是糊涂,与听审的县尉方春对视一眼,无奈一怕惊堂木:“肃静,究竟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这才让一众哭天抢地的族老安静下来,由老族长一人将今日如何被和尚欺骗,又如何被李忘忧骗取百亩良田的事情一一道来。
末了将那五彩绳作为证物呈上,李忘忧也将李氏宗族写给他的字据呈上。
杨纂听闻居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也不由摇头。饶是他为官多年,也想不通那和尚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他自付如果是自己在场,恐怕也会被骗。
“李家小郎,你可认识那和尚?”
“并不认识。”李忘忧淡然道。
“胡说!你若不认识那和尚,如何知道这五彩绳烧不断的秘密?”
“杨明府断不可听这小子胡言,他若不认识那和尚如何知道和尚是骗人的?”
“难道你骗取百亩良田也是假的?”李忘忧的话让一众族老又鼓噪起来。
“肃静!肃静!”杨纂气的将惊堂木拍得啪啪作响:“本县问案,不得喧哗!”
好不容易再次让族老们闭嘴,杨纂才继续问道:“李家小郎,既然你不认得和尚,为何知道他是骗子?”
“回禀杨明府,和尚所用方法,我早已在书中见过,不过是蒙骗愚昧无知者罢了。不过那和尚却未必是骗子,我倒觉得他可能是位侠士!”
李忘忧的回答气得李氏宗族的族老们又是一阵喧哗,让杨纂将惊堂木拍得都快碎了才让他们闭嘴。
“再有喧哗者直接赶出县衙!”杨纂怒道,才又对李忘忧继续说道:“李家小郎,详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