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辽呷了口茶道:“郁兄说这话就见外了,以你我的交情,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郁残痕一脸苦笑道:“费兄,近日江湖中有关我的那些谣言你们也应该听闻了吧。我现在可是名誉扫地了。”
关于郁残痕丑行的传闻费家自然也听说了。
费辽道:“听说了。郁兄,流言止于智者,我们是绝对不信那些谣传的。我相信江湖中大多数人也不会相信的。郁兄几十年清誉有口皆碑,不是那些卑鄙小人能玷污的。对了郁兄,你可知道是谁再散布那些谣言。”
郁残痕愤然道:“是楚狼!”
楚狼二字一出,费辽和一旁的费谅都心里一震。
费辽眼中也掠过一丝恨意,稍纵即逝。
费辽不动声色道:“郁兄,你怎么会和大河之狼结下怨?现在他可是如日天中啊。”
郁残痕早已编好一套应付外人的谎言,他便将和楚狼结怨的事讲给费家父子听。临末郁残痕气道:“他作恶多端,我看不惯管了闲事他就记恨在心就无中生有诋毁我。江湖中那些居心叵测者还推波助澜。事件也就闹的沸沸扬扬了。”
费家三父子听了郁残痕讲诉都是义愤填膺。
费辽道:“这楚狼真是卑鄙无耻之徒。郁兄,你打算怎么办?”
郁残痕放下茶碗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决定除掉这个祸患。但是现在楚门势力不可小觑,我难以抗衡。为此我联络了不少朋友助我,一夜雪仿女侠听闻此事也是满腔义愤,所以仿女侠率人来助我了。毕竟楚狼现在是第四重天,又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为了不出差子,我希望费兄也能助我一臂之力。”
说罢,郁残痕一副渴求看着费辽。
费超在一旁早就听得义愤填膺,他对费辽道:“爹,让我助郁伯伯,我定取那个畜生人头!”
连一夜雪都被郁残痕请来,这让费辽感到很振奋。
费辽略一思忖,随即他拍案而起。
费辽一副慨然道:“郁兄,尽管我费家与楚狼无怨无仇,但是楚狼如此卑鄙污蔑郁兄,我绝不会坐视。况且郁兄当年救过的我命,所以我费家一定全力相助!”
费辽答应相助,郁残痕大喜。
郁残痕一副感动模样道:“费兄,真是患难见真情!费兄能施与援手,残痕感激不尽!”
费辽道:“郁兄现在可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