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被她气嘟嘟地一声可爱到,他轻笑一声,吻得愈发起劲。
时软刚画好的妆,他这样亲来亲去的,一会儿都花了。
她反手去推他的脸,却被他咬住了指尖。
酥麻的疼痛湿润了她的指腹,时软脸上一热,“你干嘛!”
“干你。”
层层叠叠的婚纱拖曳在地板上,细微的吮吸声不时响起。
时软被沈郁吻到晕头转向,若不是头上的白纱被沈郁扯开时牵扯到发丝,轻微的痛感唤回了时软的理智。
“唔!沈郁!”
时软穿着婚纱,手上又没劲儿,手脚并用地想推开他,又怕弄坏了礼服。
她唇上那点口红全被吃完了,沈郁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时软捂着唇瞪他:“你疯啦!”
沉黑的眸中闪着欲色,沈郁舔了舔唇,似有些不满。
拿开她的手,他再度俯身下来,轻啄了她沾着水渍的唇角,哑声道:“还是原味最好。”
“……”
混蛋!把她的妆亲花了还要嫌弃她口红味道不好?
“你起来啊!”
“不要。”沈郁埋在时软颈窝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是要将耍赖进行到底。
时软无语。
这个粘人精。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了?”
时软一怔,“为什么?”
“上来看见你,我会不想走。”
为了今天的婚礼,时软其实很早就开始变得敏感,焦虑。--
沈郁知道她的不安来源于从前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他一直想要安抚她,尽可能把每一件和婚礼相关的事情都做到完美,以期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但从昨天晚上,时软还
是爆发了焦虑。
她一会儿打一个电话,从园丁到管家,从厨房到花园。
每一个电话之后不过几分钟,她便又开始担心下一个有可能出现的潜在问题。
眼见着半夜已经过去了,为了让她安生睡觉,沈郁直接把内线给剪了。
时软其实早就精疲力尽了,被按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郁忍着情动吻她,不想把她吵醒,冲了个凉就去了书房。
天一亮,
他就让自己忙起来了。
沈郁不敢上楼,因为他早就知道今天的时软会很美,看见她,他肯定会忍不住。
他不想弄脏她的婚纱,让她变得更焦虑。
“等婚礼结束,你要补偿我。”沈郁贴在时软耳旁说。
心上像是被人狠狠揉了一下,顿时酸胀满溢。
时软抱着沈郁的肩膀,眼眶有些湿热。
声音低低地:“沈郁,我其实好紧张。”
“为什么?”
“我怕我做不好你的老婆。”时软声音委屈巴巴,有点不开心。
沈郁闻言轻缓地笑,“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