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洪思洋掐着时软的后颈迫使她转身来面对着自己,看见她那张脸,他顿时就炸了。
“哈,果然是你!”
洪思洋语气有多凶狠,时软起初还妄想耍点小聪明就能混过去,但现在看来好像是不行了。
既然不能混过去,那她就要刚了。
“放开你的手。”时软最讨厌被人这样揪着,搞得她好像是很柔弱可以任人拿捏一样。
她猛地挥开洪思洋,冷声道:“你妈没教你这样对人不礼貌吗?”
洪思洋没想到她不仅动手,还张嘴就来。
稍微怔了一下,他脸上表情的愈发阴沉。
“怎么,你刚在场上不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我?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时软轻蔑地一勾唇角,“不好意思,你可能听错了。我孤儿一个,没有哥哥。”
她这样直截了当地说自己是个孤儿,没有任何可信度不说,洪思洋甚至感觉到被嘲讽了。
他猛一推时软肩膀,时软被他推得倒退两步,差点摔下去。
她踉跄两步站稳,冷了脸色瞪着他:“你干什么你!”
“你他吗刚才嘴那么甜,现在嘴臭起来连自己也不放过?”
谁讲电话。
“你确定她往这边来了?没看见。草,别让老子看见她!”
他语气十分不友好,甚至是有些暴躁的咬牙切齿。
时软莫名直觉他口中那个“她”指的就是自己。
此时四下无人,时软明智地决定自己应该赶快离开。
她低头跳上旁边花坛,打算从花坛的小树背后绕着走。
一开始很顺利,洪思洋完全没发现他背后有人。
但就在时软跳下花坛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扩音器的开关,她手里的扩音器突然发出了一阵“刺啦——”的刺响。
时软心道,完了。
洪思洋听见异响回头,一眼望见了那个正准备逃离的娇小身影。
他眉头一皱,这不是……
“你给我站住!”
站住?
谁站住谁就是智障!
洪思洋一吼,时软立刻拔腿开跑。
尽管她觉得自己已经跑得飞快了,可身后那人跑得也不慢啊。
被抓住卫衣帽子的时候,时软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腿这么短,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竟然还是这么快就被追上了。
该死!
洪思洋掐着时软的后颈迫使她转身来面对着自己,看见她那张脸,他顿时就炸了。
“哈,果然是你!”
洪思洋语气有多凶狠,时软起初还妄想耍点小聪明就能混过去,但现在看来好像是不行了。
既然不能混过去,那她就要刚了。
“放开你的手。”时软最讨厌被人这样揪着,搞得她好像是很柔弱可以任人拿捏一样。
她猛地挥开洪思洋,冷声道:“你妈没教你这样对人不礼貌吗?”
洪思洋没想到她不仅动手,还张嘴就来。
稍微怔了一下,他脸上表情的愈发阴沉。
“怎么,你刚在场上不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我?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时软轻蔑地一勾唇角,“不好意思,你可能听错了。我孤儿一个,没有哥哥。”
她这样直截了当地说自己是个孤儿,没有任何可信度不说,洪思洋甚至感觉到被嘲讽了。
他猛一推时软肩膀,时软被他推得倒退两步,差点摔下去。
她踉跄两步站稳,冷了脸色瞪着他:“你干什么你!”
“你他吗刚才嘴那么甜,现在嘴臭起来连自己也不放过?”
哥来听听。”
时软见他眼神转变心知不妙。
她想跑,可洪思洋扣在她肩上的手像是铁钳似的,她锁骨都要被捏断了。
“洪思洋你有病吧?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叫人来了!”
“哟,还真知道哥哥名字啊。什么,叫人?”洪思洋笑了,“呵呵。”
比赛结束之后人都在体育馆门口挤着,这后边根本没人来。
要不是有人看见时软朝这边来了,他都想不到
这个地方。
他轻而易举地将时软两只手都锁住,她怀里的扩音器顺势掉在地上。
洪思洋看了一眼,然后一脚踩碎。
“你干什么啊!”时软大喊,“这是别人的东西!”
“我管他是谁的。”洪思洋一手抓着时软,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脸颊,“你不是要叫人吗?你现在叫一个来给我看看。叫不来,那你今天就跟我回家吧。”
他语气轻浮又恶心,对着他逐渐逼近的脸,时软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她眉头紧皱,也不说废话了,直接抬脚一踹——命中。
“操!!”
时软这一脚是完全出乎意料以及不留情面的。
两腿之间突然的剧痛使洪思洋不得不弯下腰来,倒退两步,差点厥到地上。
手上的钳制松开,时软活动了一下被捏疼的手腕。
见洪思洋此时疼痛难忍,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扩音器,留下一句“垃圾”转身就跑。
“你给老子站住!”
洪思洋原就恨不得弄死时软,此刻更是想将她抓回来大卸八块。
待一阵痛感过去,他很快追上去。
“你他吗还想跑!你……啊!”
就在洪思洋要再一次抓住时软身后帽子的时候,却突然从旁横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擒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