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你是云儿我是水】
【日常赛高!屑老板死的好】
【单手放风筝有点难为我憨哥】
【报告!水哥在偷看云姐放风筝】
【上帝视角尽在掌握中】
【憨憨真是的,想玩就大方地过来啊】
云芽被弹幕提醒才发现富冈义勇房间的窗户开着的,正好能看到她这边。于是兴冲冲地邀请他出来晒太阳放风筝,某人没答应,但是某人被强行叫出来了。
然后线断了,风筝卡在了池塘旁的大树上。
【水哥:我没有被讨厌】
【小风筝!】
“别担心,我来。”
云芽从杂物房扛来了梯子,利落地爬上去,风筝卡住的位置比实际看起来还要高。脚踩上枝干,又往上爬了几米,富冈义勇站在树下,虚抬的左手好似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赌一块云姐要摔下
来】
【公主抱没了】
【一只手接得住吗】
【别发刀!】
【芽芽应该穿裙子上树的嘻嘻】
【采访下水哥,想不想让云姐摔下来】
云芽:???
重新回来的云芽早就没了变身的能力,好在她基础体力很过关,无惊无险地摘了风筝下来了。
云芽骄傲:“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富冈义勇:“嗯,像
猴子。”
【哈哈哈哈哈哈】
【你有老婆全是刀吃得多呢】
【靠吃刀得来的老婆】
【拜托你去和师弟学学吧】
【就不能形容成猫咪吗?】
【猫上去下不来!我猴子怎么了!】
【笑劈叉的翻译官:就是在夸云姐身手敏捷啦!】
风筝再次平稳地飞上天,云芽拽着线,身旁坐着仰头看天的师父。很难得,这次他先开口了。
“不出去玩吗。”
“不去,想和你玩。”
“……我陪不了。”
云芽莫名其妙地瞧他一眼,“你在这里就很好了,还要陪我玩什么?”
富冈义勇没吭声了,努力地在脑海里组织措辞,最终表达出来一句,“我能让你尽兴吗。”
【姐妹们,我想……】
【上车,别啰嗦】
【你俩师徒谈话很奇怪耶】
【用最纯洁的表情和语气说最微妙的话】
带领着鸡窝的云芽当然一秒想歪,红了脸转过头,没让他注意到。
“这样就行了。”
“……”
心里那股烦躁又顶上来,云芽将风筝降下来,她叉腰看着面前的富冈义勇。
“我有点火大。”
“为什么。”
“我不介意你少条胳膊,你单手照样能打飞我吧,不知道你在遮掩什么。不需要刻意避开自己的右边,在我眼里你怎么样都是好的,再说一遍!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好的!”
富冈义勇被吼懵,眨巴眼愣是没敢回应,云芽像是气不过,竟是将他空荡荡的右边袖管打了个蝴蝶结,多么幼稚的撒火方式。
打完疙瘩的云芽摸着从他肩头消失的地方,双手颤抖着,这一抬眼,对上他不解的蓝色眼眸。
胸中顿生一股热火,她凑上前想吻,富冈义勇思维断裂,这回真吓着了,下意识地回避。吧唧一下,他打了疙瘩的袖子抽在了云芽脸上,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两人懵逼表情包。
流氓芽恢复冷静:“呃,打得好。”
富冈义勇用左手托着她的脸,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伤到,“红了,抱歉我力道太大了。”
云芽艰难地移开视线:“不重,不是你打红的。”
富冈义勇迷惑:“???”
【憨哥你故意的】
【流氓云只是对你有点
上火】
【哥哥帮忙败火呗】
【力道太大♂我还是白色的吧】
云芽不作回答,只是趁机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发,原来还挺软的。
“义勇,这样和你一起就好了,不用担心我无聊,也不用担心你陪不了我。”
“……”
-
某日夜深,灯明。
云芽被富冈义勇叫到会客厅,说是有事要商量。刚洗完澡的她合拢衣衫,穿戴整<齐地过去了。
富冈义勇看了她一眼,尔后垂下眼眸,一脸淡漠的池面让人想不透他要做什么。
“义勇。”
“你什么时候离开。”
“……”
【不愧是你】
【优秀】
【脸皮薄的人在憨哥面前活不过一集】
【社恐再次吐魂】
【云姐教他做人吧,姐妹准了】
【领工资的翻译官表示请一定问清楚!不要转身就走】
云芽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生气转身就走,反而和和气气地坐了下来,看着正襟危坐的男人,耐心问道:“走哪里去。”
神色岿然不动的富冈义勇:“既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就应该回你该去的地方。”
【逐客令】
【水哥哥:给爷爬】
【目瞪狗呆翻译官:回到家乡才是最好的。】
【我云潇洒如风,想在哪安家就在哪】
【憨哥不喜欢云姐?】
【擦,我云姐的单箭头可是粗得不行了】
【砸五百万就是为了回来见他】
【毕竟是自我怀疑的黑洞,原谅他看不出情谊吧】
云芽一眨不眨地看着富冈义勇,两人对视,目光灼灼的那一方显得进攻性很强。她得承认,因为对方的那句话而显得不太愉快了。
“我是来找你的,而且我过来花了五百万,你就这样让我回去?”
富冈义勇想都没想就说,“我给你。”=&#x6770;&#x7c73;&#x54d2;xs
【报应啊云姐】
【拿钱打发侠客,现在自己被打发了】
【侠客点了个赞】
【钢牙cp吃着瓜不知所措】
【打起来?】
【云姐现在没呼吸法哪里打得过】
【水哥一只胳膊也能摁住芽芽】
【噫,开车了?】
【鸡精回笼!】
【心惊胆战的翻译官:你的损失由我来弥补,放心回老家。】
云芽被他这态度搞得恼火,她是贪财,被这样说也反驳不了什么。她再次出现,他知道她还活着就会减轻心理的负担,现在也没有鬼了,师徒的关系自然解除。
她确实没有理由赖在这。或许,他还是在为她考虑,因为断臂,所以徒弟念着过往的师徒情谊来照顾师父。
想到
这些弯弯绕绕,云芽好似明白了点,试探性地问道,“好歹师徒一场,我走了,你有什么话叮嘱吗?”
富冈义勇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个头绪来。
“比如,我也该找个对象,你认为哪种好?”
话题有了确定范围,这就让富冈义勇好接腔的多,他认真地思索,并且给出了答案,“炭治郎是非常适合的人选,身体也很健康,在最后决战中也表现突出。”
【炭治郎推】
【
断臂觉得自己不行?】
【憨·过儿·柱你可以的】
【我也觉得炭炭很棒,但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我替老公谢谢师兄抬爱,但不行】
【搭嘎,口头哇路】
【声优梗来了】
云芽赞同地点点头,接着一脸坚定地回应道,“是的,但是你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
“什么?”
“我与炭治郎没有互相喜欢,这是致命的。”
“你要努力。”
“我拳头有点痒。”
“为什么?被蚊虫叮咬了吗?我有药膏。”
【笑得直不起腰了我】
【云姐沙包大的拳头敲晕这蠢东西】
【打出水来更迟钝】
【明人不说暗话,直接艹吧,艹得他心服口服】
【鸡笼里的鸡都表示可以】
云芽可以演戏可以开撩,只是望着略微露出关切神色的富冈义勇,她把这些技巧都舍去了,只留下一颗赤子之心面对他。
曾经死缠烂打当了他的继子,现在不能用这种手法了。
“我一直有个问题,你能解答吗,义勇。”
“你说。”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富冈义勇回答的很快,几乎是在她问完就回应了,态度明确,情绪稳定。或者说,该问这句话的应该是他才对,只是自见到对方以后,他从来没问,也许是不敢。
云芽感到紧张的心松弛下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灯色下她的面颊显出一抹红晕,呼吸也变得紧促。
这些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富冈义勇的视线,只是他以为对方是热的,毕竟是夏天了。目光划过她的面庞,他放在膝盖上的左手不自觉地握紧一瞬,好像不应该晚上把她叫过来谈话的。
太安静了,院子里的蝉鸣怎么不叫了,过于静谧的环境,让他的心跳与呼吸的微妙紊乱都能被觉察出。
云芽突然深呼吸一口气,富冈义勇不明觉厉地看着。
“义勇,我喜欢你。”
“你别误会成我又要赖着你什么的,呃,也算是想赖着你吧。啊!你这表情,别怕!我没有要强买强卖!我这次不会厚脸皮的,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结婚的那种。”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我回去就是了,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芽芽一点套路都没有耶】
【
影后变菜鸟】